体的,统统享受美女待遇,这也是我弃文从理的重要原因。据说我们学院一年轻讲师在网上征婚,条件只写了一个:女性。
男同学说起这则轶事都带着惨痛的表情,女生则心照不宣地微笑,自古以来两性之间就以互相折腾为乐,纵然我们有幸学习尖端科学,仍未能脱此俗套。
有一次我们班的丁鑫和魏臻抬杠,两人抬着抬着就开始互相诅咒,魏臻咬牙切齿,“靠,我咒……我咒你将来的老婆就是咱学院的!”
丁鑫不含糊:“我咒你老婆是咱班的!”
周围围观的男同学们狂汗,“太毒了吧?”
历史上,当大批男性无法结婚时,他们就会聚到一起,要么成为和尚,要么结为匪帮……敝学院的男同学们无疑选择了后者……理论物理要求研究者具有缜密的逻辑思维、敏锐的观察力和丰富的想象力,久而久之同班男生都养成了只看美女一眼就能推论出该美女的年龄、身高、三围等数据的基本功,由此引申到她的爱好、职业、性格,并迅速联想到自己日后与美女共同生活,其乐融融的情景。加上前面老爱的例子,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知识分子里面的变态一点不比大街上少。
我们刚进校的几年课业特别繁重,每天疲于奔命地应付学业,阿雅提醒过我要留几个后备以应不时之需,怎奈我有一种将身边男性处成兄弟的超强能力,对他们下手有种近乎乱伦的犯罪感。时间一长,曾对我有过觊觎之心的几个家伙都对我拍肩打背,口称“老大”,期末发奖学金,我一样要请客他们狼一样吃得不亦乐乎,并无一丝怜香惜玉之情。这事我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恨得牙痒痒,NND,一顿吃十斤羊肉,畜牲。
而我失恋两个月,至今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原因……丁鑫给我讲过一个笑话,问一位农民伯伯为什么近亲不可以结婚,伯伯憨厚地笑了,“太熟,不好意思下手。”
我那点暧昧阴暗的小心思啊,就这样被扼杀于无形。
不下手就拉倒吧,我还看不上他们呢。我很阿Q地想。
熟悉是浪漫的天敌,况且爱情需要一点英雄主义,女孩子都喜欢比自己强的人,试想这群傻小子整天在我眼皮底下活动,那点小伎俩我早已烂熟于心,青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上网泡妞的成功率还没我高,我又怎么能勉强自己去看上他们?
阿雅说:“你将来一定会闪电结婚,然后闪电离婚。”
“为什么?”
“因为你有让人一见钟情的硬件,却不懂得欲拒还迎的技巧!所以……”
“所以我只要看上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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