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抽泣一边心不在焉地拔脚边的小草,方圆一米的草都让我拔光了。
在丁鑫面前出糗,我觉得很掉价。
我一点都不怕。我对丁鑫说。
个把男朋友算什么,春天我把老公埋在地底下,到了秋天我就有好多老公。男人这东西最贱了,招招手一大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后我找老公就按这标准了。
丁鑫缓缓地说:“那是得给钱嘀。”
我斜着眼睛,“给钱怎么了?大爷我乐意!”
这几天我干脆把过往的男友排了个队,我祸害的人还是蛮不少的么,干吗非要在宣桦这一棵树上吊死啊?我挺高兴,成天哼着歌儿挨个骚扰。发现还有三分之一保持单身,那三分之二也处于可以争取过来的边缘……没办法我看上的都不是一般人,哪个也是一群妹妹惦记着的。原来人力资源还是很丰富的,可以考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