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得悲哀地叹口气,再次回到自习室,在桌子上写“不成功则成仁”,然后拿出仿真题,跟陈文灯朱泰祺这群老头子干仗。
“和宣桦在一起的日子,”我煽情地对苏惠说,“就好像一个美丽的梦,现在梦已经醒了。”
苏惠不耐烦,“我看你还梦游呢,赶紧起来干正经的。”
苏惠最近很忙,小蝴蝶儿一样到处飞来飞去,跑出去和男朋友过生日,回来抱了一束“蓝色妖姬”,我和赵蔚叹为观止,“钓上金龟了吧?”
苏惠一脸无所谓,“有凯子不钓,天诛地灭。”
“要我可扛不住了”,赵蔚坦率地说:“一、二、三、四……二十二朵,一朵一百六,我靠他家开银行的吧?”
“他家……”苏惠点了支摩尔,“西郊有两栋房,环里二道区那边有个复式,他爸一个大奔他妈一个帕萨特……也就一般吧,考虑考虑。”
“我靠,那你还考虑什么啊?”我和赵蔚最恨这种不珍惜机会的人了,“赶紧钓,你要不稀罕让给我们!”
“我考虑是不是该去钓他爸。”
其实宣桦还是经常入我梦的,我不止一次在梦里看到他一脸严肃地说:“相信我,这样对你我都好。”
在梦里我还是很有点小女人的狡黠的,搂着他哭得惊天地泣鬼神,就是死也不撒手,要是现实生活中我也这么反应灵敏大概也不至于把他给丢了。
偶尔不梦宣桦,就梦考试,我的高考综合症在三年沉寂后再度汹涌澎湃地爆发,我清清楚楚看见自己政治卷子打了54,靠,54啊!刚好差一分达线。
女仆衣服实在太难看,又卖得奇贵,最后他家的专柜终于撤出了本市的大小商场,我也不用被夏郡一会儿树上一会儿水里的折腾了。夏郡旗下的小Model越来越多,如果他按照承诺把“办”过的小朋友都安排进去的话,时尚杂志就要变成写真集了。
我们合作关系正式宣告结束的那一天夏郡假装喝高了,腆着一张老脸语重心长扶着我肩膀说,“陈默,你以后可不能忘了我。”
我把他手放下去,“放心吧忘不了,你是我接触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流氓。”
夏郡自己又把手抬上来,“等你不忙了,你还来找我,我……我不收你钱。”
我抬手扇他个小巴掌,“我不找鸭,找也不找你。”
“我是说你过来照相!”
我趴在桌子上,“有什么好照的?”
夏郡酒气熏人地开始开导我:“年轻人啊,不能没有点儿激情,你看你怎么跟块木头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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