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扣了
要走了要走了要走了
明天要飞去
飞去没有你的地方
行程延续在遥远的地方
离别也许不会在机场
只要你说出一个未来
我会是你的
李宗盛、罗大佑和陈升是流行乐坛上我最喜欢的三个老头子,我还喜欢他写的另一首歌词,“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宣桦每天早上七点钟左右会起来开窗户通风,这时候他已经洗漱过了,整个人焕然一新,头发还是那么不服帖,像个小刺猬一样。
我头不梳脸不洗,坐在床边握着一只苹果边吃边看,宣桦把屋子收拾好就会再来把窗户关好,然后大步流星出去做事。我一直目送他走进公车。
然后我的一天才开始,我梳洗一番,下楼买点油条豆浆和维生素丸,在学生公寓中间的操场上跑跑跳跳,然后回屋打开电脑,看看帖子下下棋什么的,我很少跟陌生人说话,只是专心下棋,我的积分一路飙升,级别很快就变成了业余八段。
棋友比一般的网友好,棋友很多是不善言辞或者不屑言辞的人,我常去的那个网站人不太多,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十个人,比较固定,大家安安静静的,也不多废话。
晚上宣桦大约会在六点钟左右回来,已经吃过了晚饭,他回到公寓里,打开灯,看书,看电视,或是摊开带回来的图纸继续白天没有完成的工作。
精神不好时他回去洗个头,男孩子的,率性到邋遢的洗法,头伸到水龙头下面冲冲便算,拽过毛巾胡抹一阵,留的是最普通的平头,总是懒得剪,洗完还是根根直翘起来,像小刺猬。
有时候也打个电话,把玩着床头那部白色电话的话筒,他微笑着。
是给家人打吗?还是……我不敢想下去。
我记得宣桦以前说我太恋家,我反驳,“恋家有什么不好?我重视家人。”
他笑,“很好很好。要这么说,我以后还有得到重视的希望。”
你知不知道,甜言蜜语令人多痛苦?当有一天你不再爱我,回忆中的每一句甜言蜜语,都会像毒针往心中刺。
我从早沉默到晚,连卖早点的小姐都知道我固定吃什么,每次不等我开口便把我要的都准备好。
我的食谱千篇一律,什么都在变吗?至少我可以留住一点不变的回忆。
我在网上绝少和人家交谈,但偶尔也有例外,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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