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地,前面摆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物,细看看居然还有一像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苏惠大一时送他的定情之物,这都可以啊?
胖子说:“我真想连自己都卖了。”
我拍了他的胖头一下,“你想得倒美!你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了。说卖就卖?你老婆干吗?”
胖子用看病人的眼神看我,不说话。良久,深陷的小眼窝竟然有些发红。
我有点晕,看来是又被河东狮吼家庭暴力了,男人啊,做错事没什么,找错老婆就很麻烦了。我不方便没完没了地调戏朋友妻,看看胖子已经深深地埋下了忧郁的头颅,我也只好安静地走开。
忽然想起很久没见苏惠了。我问赵蔚,“苏惠呢?”
赵蔚慌慌张张地摇头,“不知道。”
老夏不时发短信骚扰我,“昨晚我夜观星象,发现你最近命犯孤星。惟一可解之法:1。走到门口;2。手拿手帕;3。左手扶门框;4。右手摔手帕。咒语是:客官上来玩啊!”
我噗嗤一笑,回道:“客官你真坏!”
老夏立马喜滋滋跑上门来:“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知道自己可耻就好,大叔你不累吗。”
夏郡哀怨,“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边,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你在我身边紧着絮叨,你不知道我特烦你。”我不耐烦,“你怎么还不结婚呀?”
“结婚干吗呀?我一个人过得挺好。”夏郡没头没脑地说,“我要走了。”
“走了好,走了干净啊!”我感慨,“我也要走了,再有———俩月。”
“是吗?哎哟我的心都要碎了,走,咱出去吃饭去,让我再看你一眼。”
我钻进夏郡的富康,“我可一分钱没带啊。”
“让男士请客不是女权主义者的作风吧?你不一向是大女子主义者么?”
“买单的时候不是。”
夏郡熟悉本市的每一家大大小小的明暗场子,但是从不肯带我去,说是女孩儿去那儿不好。但今天例外,他说,这是他在这个城市的告别仪式,一定要万水千山走遍,缅怀每个革命老区根据地。幸好他没说要把泡过的妞儿再泡一遍,要不估计三年之内他是动不了身了。
除了我,还有他的一干兄弟姐妹们来为他送行,大家最后在一家装修甚是妖异的地下BAR扎了下来。真是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老夏如鱼得水、左右逢源地穿梭在人群当中。他这群朋友好像干什么的都有,在我的庸俗眼光看来,这群人惟一的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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