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从“赴宴”成了“赴死”。
待在东宫,应该较不会卷人纷争,谦谦低头一叩,“臣不敢,圣上高明,臣惶恐接受,必会倾全力为太子献上毕生所学。”
“让你留在朕身边就一脸为难,让你去待在太子身边却这么高兴。朕可会吃醋的。贤卿。毕竟‘先’识得你的人是朕。”低低的耳语,几乎到令人无法辨清的程度,尤其是最后一句引人疑窦的话。
谦谦一时听不明确这句似笑非笑的玩语,愣了一愣。
“也罢,暂且就看你这位太子少傅的表现而论了。朕正希望多些像贤卿这样年少有为的人替朝廷注入新血,未来国家社稷需要你们的地方还很多呢。好好地表现吧!”皇上轻击掌心,左、右立刻换上另一批舞娘,献上佳肴美酒。终于脱离众人目光,谦谦对未来的发展,有一丝隐约的不安。
忆我又唤我,见我嗔我,天甚教人怎生受
大庆殿,殿后皇帝寝室内。
“圣上爷,夜已深,您明儿个还要上早朝呢?还是早点休息吧。”内监总管福权趋步上前,一边为皇上披上夜衣,一边说道。
皇上抬起头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刚过一更天。”总管递上热茶,“今夜要召哪位娘娘侍寝呢?圣上爷。”
微微皱起眉,“今天朕已经累了,让我一个人安静就好。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朕的旨意,谁都不许进来,知道吗?”
“是,圣上爷。请您及早安歇吧。”领着一班侍从与宫女退下后,福权亲手把门关上。随着渐远的灯火,人声静寂下来。
赵荃确定左右无人后,这才起身到一旁书架上,移开花瓶,露出一个隐藏的机关手把。他轻轻压了一下,床便静巧无声的滑动,而床的正下方出现了刚刚还不存在的一道楼梯。当赵荃走下楼梯后,床板自动移回原处,巧妙地遮掩住他的行踪。
一个谁也不晓得的天大秘密就藏在此。
遁入迷宫般的地下道,赵荃熟悉地在里面走动着,左转右弯过了好一阵子,他停在一扇门前,敲了敲,将它打开。
“你来啦。”里面的人似乎并不意外赵荃的出现。
“今天我新任命了几个官员,带名册下来给你看。你应该已经从‘窥孔’看到他们几个了才对。不过为了以防你又溜去哪里没看到,我在这名册上也附了画像。”赵荃仅有在此人面前可以松口气,不需要扮演高高在上的皇帝。
“我是看到了,我还看到几个颇为精采的场面。那位新科状元的胆子倒不小,你居然会纵容他的大胆,我有点意外。平常你不最讨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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