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若有情时,不会得,青青如此。
好像,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走到这一步。
碾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是日渐熟悉的温度与气息。细心、耐心的挑逗的吻,从初次的生涩到现在懂得如何主动启开双唇迎接他的舌尖,与之共舞,品味蠕动的舌尖跳过她敏感的上颚,所引起一阵阵颤抖的愉悦,这些都是他教会她的。只是过去不肯承认而已,自己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的舌尖在自己口中挑逗,发出濡湿暧昧的水声,连自己都要融化为一滩水般,自在地任他搓揉,不住地灌溉着羞耻心都被蒸发一般的快感。
彼此交错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间里,听来竟分外清晰,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制止自己口中断断续续的喘息,那高热的深吻像要持续到永远,像要将她整个人的灵魂都吸入他的身体里面,直到她的意志不再属于她,而成为他操纵的傀儡。
不知何时被压倒在床上,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进这个房间,这儿又是哪里,只知道他们俩终于独处后,他就以数不清的吻征服她,吹走她的理智,瓦解她的犹豫,拆卸她的武装。
武装?自己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没说。
“唔……等……啊……等一下,圣上!”乘着他转向吮吻她粉颈时,谦谦终于找到开口的机会,“我……”
“喊我‘阙’,现在我不是你的‘圣上’,只是一个渴望你的男人。”埋首在她的颈边,用力一吻她脆弱的耳后,谦谦发出喜怒参半的呻吟。
“这儿吗?我又找到一个你的弱点。”他邪恶的笑着。
“不是的,听我说!”泛着桃红血色的双颊“因为先前无数的吻而微肿的唇忿忿地噘起,“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先告诉你,所以请你等一下!”
“抗议无效,我说过一旦开始我就不会停的,我不等。”蛮横的口气,他故意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压上她,让她充分了解自己火热的欲望已经等不下去了。
“所以这件事我非说不可呀!”双手好不容易固定住他的脸,谦谦认真地说:“这件事很重要!听我说,我……”
“你不是你而是你。’扬起眉,他打着哑谜说。
谦谦愣了愣。
“你想说的就是这件事吧?冷少傅实际上并非男儿身,而是女儿家,那夜间进禁宫内意图窃取过去奏章的假宫女,就是你本人。”
“你已经知道了?”呆然地张着嘴,谦谦几乎不晓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没错。那夜你留宿宫中,我命人在宵夜中下了安睡剂,所以乘你熟睡而毫无防备的时候,我用自己的双眼证实了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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