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向他。
他想干什么?
“替我宽衣。”
他是在凌迟她的自尊!他要她像那些军妓那样服侍着他!
无双想挣开手,她不是军妓,她没必要做这些卑微的工作。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戏谑的眼勾着她瞧。“替我宽衣是我的女人必须做的工作。”
“我不是你的女人。”
“可是你刚刚的确是乖顺的躺在我帐下,不是吗?”他的手残酷的探向她的曲线。“你刚刚的确是心甘情愿的想当我的女人,不是吗?”
无双的呼吸骤然起伏。
不能哭,不能落泪;他之所以用戏谑的口吻凌迟她的自尊,无非是想看她的屈服,她不能让他如愿。
无双颤巍巍的手探向他的衣袍,她抖着指尖挑开他衣袍上的扣子。
衣袍落下,他赤裸的体魄大剌剌的展望在她眼底。
他拉下她的手,直达腰际。
无双的眼望着他腰间的束带,眸中带泪。
为什么?为什么他除了想掠夺了她的身子之外,还要进一步的凌迟她的自尊?
她的泪,滴滴滴的落在兽皮之上,那晶莹的水珠落在充满暴戾之气的豹皮之上,更显得水珠子的滑落是那么的莫可奈何。
冷仲幽心软了。
他是想看她臣服于他,但他并不爱见她哭。
这个该死的女人懂得如何让他心软,为她降服一切。
他的手出奇温柔的搂她入怀,刚强的身子覆上她的娇柔。他的吻吸吮她唇畔的温柔。
这个女人,是他的。
★★★
“她怎么了?”冷仲幽头也不抬的继续审公文,看都不看副将一眼,刚刚的一句问话像是不经心的提起,有没有答案像是不重要。
任天行知道在将军佯装不在乎的表相下有太多的关心是对陆无双的。
女人之于将军,一向是唾手可得,将军他从不费心去经营一切,便有女人主动的对他投怀送抱;而这样的行为模式套在陆无双身上,是行不通的。
陆无双对“冷仲幽”三个字似乎有免疫力;她委身于将军是迫于无奈,要是可以,他相信陆无双宁可这一生不识得“冷仲幽”三个字。
而这样的女人,却意外的挑惹起将军的兴趣。
或许真如陆无双所说的,将军他太习惯掠夺他想要的一切,愈是得不到的,他愈想夺取。
但是──将军要的真只是掠夺吗?
若是,陆无双都已经是将军的了,那么此时将军不该像以往那样,对属于他的女人来个相应不理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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