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盗啊,想来干什么?”斗十方逗着问。
钱加多放低了声音回答道:“奸吧,咱俩互相看不上;盗吧,你这院里找不出个比我车轱辘贵的,我盗啥?”
“那你总不会是下乡扶贫来了吧?要不借我十万二十万,我把房子修修,你以后来住也方便不是?”斗十方笑道。不知道这句话把钱加多吓住了,还是馒头把钱老板噎住了,他嘟囔着终于对上了:“也不是不能办,我不给你介绍对象了吗?我表姐有房、有车、有存款,是你不愿意。”
“滚,别提这茬儿,你家遗传基因这么强大,你表姐长得都跟你差不多,我还不如搂着你睡呢。”斗十方反噎道。他刚要抬腿,钱加多早笑着蹿进家门里了……
“朱丰,看清楚,认识吗?”
一位警员拿着a4大小的照片纸,亮在一个嫌疑人面前。那个嫌疑人摇摇头,不认识。
“看清楚了?”
“这么近,我看清了。”
第二张,慢慢亮到他的面前,他继续摇头,不认识。
“你的罪基本都落实了啊,现在可是你争取立功减刑的机会,这一张。”
第三张,王雕的照片展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眉头稍皱,迟疑了刹那。就在警员觉得有戏时,朱丰摇头了:“不认识。”
“你确定?”警员问。
“确定……我们这行接触的人多了,眼熟的也多了,真不认识,我在国外待了好几年了。”朱丰说道。
警员坐回到座位上,他的身后是一台摄录仪,看清了身前这位朱丰:还穿着西装,不过内衬显得有点脏且皱,长发未理,原本阔额方脸、派头十足的老板相此时有点颓废。
“说说你认识的金瘸子。”警员道。
“都说几遍了啊?”朱丰显得有点烦躁。
“那就再说一遍。”警员不动声色。
“嗯,就见过两回,一回是他带我入行,有十几年了,跟我差不多高,很瘦,长脸,就是酒桌上跟我讲‘风马燕雀金评彩挂’的由来,他说我能当‘马’,这是单枪匹马、独当一面的意思。一起的还有个女的,长得挺漂亮,叫芳芳还是冰冰来着,真记不清了,我估计是瘸子搁哪儿找了个姘头。”朱丰回忆着十几年前的旧事。
“哪儿吃的饭?”
“原来回民街上有家羊肉馆,现在估计早不干了。”
“你当时是修车工,他是怎么找上你的?”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挣钱少,就想着捞点外快,经常组个局拉个小肥羊、拽个小黑牛啥的,就是打麻将三家互相通牌,三家洗一家,都是骗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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