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喷上去,那根路杆上的监控探头已经被糟蹋得不像样了。
“从明儿开始就防着门塌啊,你和小星就在中州搞,别回登阳了,封盘会通知你,万一落水,知道在哪儿上岸吧?”安叔问。
“知道,您放心,叔,我心里有数。”王雕道。
这对话听得包神星可是心里发毛,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这怎么就门塌了?他听得懂“门塌”的意思是败露,封盘是要跑,落水是没跑及时,上岸他猜出来了,肯定是万一落难的紧急联系方式或者后路之类的。即便他有心理准备,此时也七上八下,对这段时间的美好生活还真是依依不舍了。
“嗯,拿着。”安叔递过来一摞钱。包神星眼一直,他妈的,真厚,总有两三万的样子,这刺激得他一下子又忘了忧愁了。
“中州的摊子做多大你看着办,能做多大就找黄飞要多少货,如果联系不上我,或者联系不上黄飞,就自己走啊,有段时间不能见面了……啥时候想收心洗手了,叔给你安排后面的事啊。”安叔道。
“嗯,我知道了。”王雕低声应着。
此外再无二话,一路直驶中州,在城边放下了两人,车自行离开了。包神星可是急不可待地问:“啥意思,这就要走?才几天啊?”
“事都办了,不走等着吃牢饭啊?给。”王雕仗义,一摞钱分成两半,包神星喜滋滋地揣着道:“也是,不能光挣钱,总得有花钱的工夫啊……哎,对,咱们来中州干吗?大保健去?”
“先办事。”王雕道。不过,他也按捺不住春心大动,又补充道:“办完再去,找个妞包夜。”
“哥,你太土豪了啊,省着点花呗。”包神星倒有节约意识了。
王雕无所谓道:“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朝有妞今朝睡……省个毛啊,给谁省呢?车上别乱扯。”
找了辆进城的黑车,两人直驶二七路一带,到这块就往胡同口、巷口里钻,但凡碰上流里流气逛荡的,或者街边台球厅玩着的,王雕就凑上去打听个人,问了几次,知道大致方向了,往这一带纪念塔的方向走。
问的那个人是青狗。包神星小声问:“哥,你找青狗干吗?我认识。”
“这片都认识,我还担心他在里头呢。”王雕道。
“甭惹他呀,那人老黑了,专业收烂债的。原来这片街上的洗头房、ktv,还有路边揽生意的,都给他上供。”包神星紧张道,看样子这个人让他相当恐惧。
“我知道啊,干大事就得找能人啊。”王雕道。
“那他妈是个狠人。”包神星要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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