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一迳认为他人的好意全是同情心。”他愤怒大吼,“施舍同情心,也是要看对象的。”
他的话重重地刺痛她心坎,她只是不想由他人眼中,看到对她的怜悯与同情罢了,而他竟因此颠倒是非,说她想拖所有的人下水。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词呢?
二话不说,在所有人还没料到她下一步举动前,忍着脚上和臀部传来的疼痛由床上往下跳。她这么一跳,脚因为疼痛和支撑不了的情况下,反而跌了个四脚朝天,狼狈地趴倒在地上。
“小心!”耿少铭出声制止时早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她再一次受创。如此刚烈且柔弱的性子,老天实在不该给她这么坎坷的际遇。
当耿少铭欲伸手扶起她,更快的,另一双有力的铁臂已将她揽身抱起。“你是找死,还是嫌医院的死人不够多?要死也别在我眼前。”明明心里所呈现的全是她跌倒后的不舍,然而谁知一旦脱口而出的关心全成了怒不可遏的口不择言?他从没这么生气和关心过兰个人,而她却以最激烈的方式让他做到了。
才不过重度听障而已,而她竟因此表现出一副受尽委屈,所有人都对不起她的样子。难道她不晓得比她还严重,且不幸的大有人在,和他们相较下来,她这点残疾,又算得了什么?
欧楚琳以双手掩住耳朵,激动地大喊:“不要诬蔑我!你根本就不懂得我心里的苦,既然不懂,就不要是非不分地替我下定夺。”
他一定以为她耳朵的残疾是与生俱来的吧?若是如此,她反而会高兴快乐些;但它不是啊!就是因为不是,她才会感到苦不堪言,甚至有苦无处诉。
完美的他,又怎料想得到她目前所处的困窘,全是来自一名与他旗鼓相当的男人。
当年若不是因为那个抛弃她的男人,她也不会与父母翻脸决裂,只为与他远走高飞。若不是他抛弃她,投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也不会因绝望而自杀,更不会因为伤心过度而生病,继而发烧而几近丧失听觉。若不是“他”,她今天又怎会过得苦不堪言……而沈彦廷竟不明事理的一味怪罪于她。
他为何不问她的苦?她为何像只刺猬般不时张开身上的刺,究竟是为了什么?为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再从伤害中忆起昔日的那名负心汉。
顿时,沈彦廷仿佛由她激动不已的神态中瞧出端倪来,他不再咄咄逼人,在把她重新轻轻置放在回床上后,默不作声地给予她一股精神支柱。他以自己的大掌,霸道地覆住她,并将她受伤的神情、柔弱的姿态一并包裹在他温暖的手中。
“我很抱歉!”向来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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