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忍不住为之心酸与不舍。
“你不是我,因此你永远也不会了解我心里的苦,背负在我身上的包袱,已够沉重了,请你高抬贵手,别再替我增加无谓的麻烦与压力,好吗?我要的不过是一个平静的生活环境,为何你们却吝啬到不愿成全我这个小小的希望?”
会让消息走漏,他承认这是他一时的疏忽,若他当时心思缜密些,现在也就不会发生这个天大的遗憾。不过说实在话,他也不希望旁人得知她困厄的生活状况,若不是当时被她气到由病房离开,照理说他是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给疏忽掉的。
不过最令沈彦廷感到讶异的是,她曾经为了追求爱情而与情人私奔,他不否认,当他得知这个消息时没有一点吃惊,曾有一时半刻在脑海中想着,究竟是怎的一股力量与勇敢,造就今日的她?明明一副娇弱到需要让人捧在手掌心里呵护的模样,谅谁也猜不到她背后竟隐藏了让人意想不到时事实。只是那名与她共同私奔的男人呢?为何不曾听她提起过。
她背后的无形包袱,他又岂会不知?除了大众异样的眼光,还有上百万的负债。刚才匆匆忙忙赶到职员室时,他还大概的浏览一下那名征信社朋友给他的传真,至于这些负债所为何来他大略知道,若他臆测没错,大概是为了叶惠珊的病而经年累积下来的吧。
“你怎能一味地怪罪于我?要怪就怪你那只没用的脚。”尽管晓得她心里的苦,但他也容不得她把所有责任全推给他,毕竟没有她合作参与,这件事情现在也不会闹到满城风雨。思及此,他的口气又跟着冲了起来。
“是呀,是我没用!为什么我总是这么没用?连一点小事,都非得把它搞到乌烟瘴气?”强忍的泪水还是沿着两颊滑落,欧楚琳下意识地抬手拭泪,猛然发现落下的泪大概是自“他”抛弃她后,流过最多的一次。她以为她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任何人事物而哭,而沈彦廷真行,两人见面,不过才短短的二次,而他没有一次不把她惹哭的。
“这不是你的错,你根本无须自责。”听见欧楚琳自贬身价,且一迳地怪罪自己,他的心里一点也不好受。“耳聋,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你而言,是没啥大不了,但对我而言,却是个怎么也抹不去的丑陋印记,不管我走到哪里,一旦得知我一切的人,总是用着鄙夷的眼光看着我。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正当我以为事情已自他人心里淡忘时,你这么一做,不是正好再一次提醒他们已模糊的记忆吗?”
“既然事情曾经历过一次,这一次,你更不该轻易就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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