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里,啊辉一个人在睡闷觉,但是,他那香港脚的味道却肆意着整个宿舍。估计是以前在一起的时间长,闻习惯了,但是这时候大家都才从外边回来,对这个味道全都感到相当得陌生,因此,大家的抱怨声压过了啊辉的鼾声。
“泥奈奈内个挠袋剐责,刹消责水粮糠,啊毁这个焦哇克阵抽哇!(你奶奶那个脑袋瓜子,傻小子睡凉炕,啊辉这个脚哇可真臭哇!)”先是通哥满口的沧州话又把大家都逗笑了。他这话你不仔细听绝对听不懂,但仔细听了之后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懂,只是他那浓重的地方口音让你听了之后不得不笑。
“哈哈,他这个脚还真是臭到一绝的程度了,磊哥,把他那鞋踢到床底下去。”我建议磊哥说。
“我操,他这个脚不臭才怪,你看这双白袜子快都成烂抹布了!”磊哥配合着,用脚把啊辉的鞋挪到了床下,看着啊辉脱在鞋上的一双带有很多黑圈的白袜子说。应他的话我看了一眼那双被啊辉的脚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白袜子,那袜子还真的是惨遭蹂躏啊,脖子处被尘土画上的黑圈一层叠一层,肚皮上被啊辉的脚背蹭上了不少黑皴,后背上被啊辉踹有一个五指与脚跟分明的很厚很厚的黑色大脚印。
“唉,又糟蹋了一个纯洁的姑娘!”狗哥竟在我之前发出了这么个和我一样的感慨!
“打开闯责,粘到泥门想寻死啊?(打开窗子,难道你们想熏死啊?)”通哥着急得提醒着,着急之余又带出了一句笑话。
“哈哈哈哈,我们不想寻死!我打开窗子就是!”我也凑笑着去开窗。在我们的说笑间啊辉已经醒了。
“你们回来拉?这是几点了?”啊辉揉着惺忪睡眼,说梦话似的问我们。
“快起来吧,一会该上课去啦,”说着,狗哥还假装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都七点四十八了。”嘿,他还装得有鼻子有眼。
“你扯淡呢,今天周日,不上课!”啊辉这话又把大家逗坏了。
“靠!我就多余搭理你。知道不上课还问几点了干什么?”
“那不是肚子饿了嘛!我问你几点了是想知道现在是不是该去吃饭了。”
“你个呆瓜,吃饭还找时间啊?咱们整天除了睡不就是吃吗?还用问?”狗哥这话本来是句玩笑话,但是跳过玩笑细想想,那时候的我们还确实和猪没什么两样!
“你别说,今天下午我去开会了呢!”啊辉说出这话来我们都感到很惊奇!忙追问他开的什么会。因此啊辉继续说:“哈哈,世界级的紧急会议。——听说非典型性肺炎要传播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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