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让凤鸣担心会被海盗解决掉的子岩。
虽然被海边的太阳晒得黑了一点,瘦了一点,但脸庞还是那么端正刚毅。
容虎道,「我在行馆门口遇见他的,幸亏遇上,不然他还要经过洛宁那个黑面神的同意才能进来。」
凤鸣高兴地道,「子岩,你一直没有消息,我正担心你和海盗……」
话未说完。
扑通!
从进门就一直绷着脸年的子岩猛然双膝跪下。
「呃?」所有人都愣了。凤鸣眨眨眼睛,呆呆地问,「你这个怎么了?」
「大王,鸣王,属下无能,竟让鸣王船队在阿曼江遭到海盗攻击,这全是属下之过!」子岩脸上刻着沉痛的内疚。
在海边等不到贺狄赴会决斗,又得到消息贺狄乘船向同国出发,子岩已经知道不安。循略飞赶过来和鸣工会合,却在抵达韩若后,从散布在城门的庆彰手下嘴里,ι隐约得知
那个如同晴天霹雳打在他头上的惨痛消息。
鸣王率领的萧家船队,在昨夜遭受可怕的水面攻击,敌军领袖正是单林的贺狄。
鸣王及一众手下,甚至差点全军覆没。
这个消息比被人在胸口戳上几十剑还痛苦,对于贺狄的忽然出现和攻击,子岩绝无迟疑地猜想到其中原因,自己的挑衅激怒了这个残暴凶恶的海盗头领。
所以贺狄选择鸣王的船队,卑鄙无耻的加以偷袭!
若不是要留着性命向大王和鸣王请罪,任凭处罚,绝不允许自己犯如此大错的子岩,恨不得当时就拔剑自尽。
他的职责是遵从大王的命令,赶到东凡和呜王会合,保护鸣王,结果,自己竟为鸣王招惹了这样的大祸!
「不是啊,那个前天晚上的阿曼江的事……」
「属下无颜再侍奉大王和鸣王,请大王处置属下吧。」子岩抽出腰间宝创,低垂着头,双手奉上,神态毅然。
关于阿曼江水战和贺狄的事情,容恬只在昨晚凤鸣未回来之前听容虎报告过一番,容虎对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本来就知道得不多,可以告诉容恬的当然也不多。
即使容恬再厉害,也难以立即明白各种玄虚。
凤鸣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看着子岩一脸悲愤内疚的表情跪在地上,还把剑捧了出来,似乎事态严重,凤鸣赶紧详细解释,消除「误会」,「子岩你先不要这样,阿曼江水战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个不是单林海盗,呃,本来我们也这样以为的,但是其实,他们是由单林二王子贺狄所率领的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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