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摸她很安全后,他就特别喜欢捏着她的脸颊玩,害她感到十分无力。
“啥?”齐藤呆愣愣地张大了嘴,然后困惑地问向车铭:“你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吗?”
“她说已经被我捏习惯了。”发现其他人也像他当初一样,被她的话搞得雾煞煞,车铭的心中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快意。
“美女,车铭是不是常常这样虐待你?”齐藤开始为她打抱不平。他这个人最看不得美女受苦了。
虐待?!莫谷兰歪起美丽的螓首,思索着用手掐脸颊算不算一种虐待的行为。
“拿鞭子比较像。”最后,她得到了结论。
“什么?车铭,你竟然拿鞭子抽打一个这么充满灵气的美人!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啊?”齐藤目露凶光地抨击他。
当了车铭十几年的老朋友,他如今才知道他居然是那种人面兽心的东西。真是太教人心寒了!
“阿兰,你把话说完整一点好吗?”车铭有点头痛了,她再不说清楚,堂堂的法院门口就要闹出人命了。
“噢?捏脸不算虐待,拿鞭子、滴腊烛才算。”莫谷兰遗憾地指正他们那偏差的观念。
顿时,三个男人全露出恐怖的表情:她怎么会知道有关于性虐待的事?!
“车铭,你怎么可以教阿兰这种事?”任绍堂不悦地谴责他。才短短的七天时间,这位思想肮脏的仁兄,居然已经彻底污染了纯洁的阿兰,这家伙伸出魔掌的速度简直快得令人发指啊!
“你等着辙回来被他剥皮好了。”齐藤幸灾乐祸地笑道。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白目耶!
“关我什么事啊?”车铭大声喊冤。他也很讶异好不好?
“阿兰是你的老婆,不是你教坏她的,难道还有别人啊?”任绍堂白了他一眼。
“真的不是我。阿兰,是谁教你的?”车铭眯起锐利的俊眸,威胁她赶紧说出实话,好还他一个清白。
“教什么?”英谷兰听得迷迷糊糊,刚才她忙着看一只可爱的小狗,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任绍堂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问:“鞭子跟腊烛是谁教你的?”
“从一部奇怪的影片看来的。”莫谷兰抚了一下香颈:“是和阿穗、阿荷一起看的。”
奇怪的影片?!
是A片吧!三个男人交换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眼神。
“刚才阿兰不是喊着要喝咖啡吗?走吧!我请你们喝。”任绍堂把手搭在齐藤的肩上,拉着他一起跷班。
“对对对!我们喝咖啡去。”齐藤迫不及待地想追问更劲爆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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