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玩乐外加吹冷风,她也是挺累的……现下就先这么着吧!
外头虽无大雪暴雨,可飕飕冷风却快要刮进骨头里。
巧葵小跑步地跟在君从三身后,二人在城外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无论停了多少次、走了多少户,她始终不解。
不解什么?
方才收了几户田赋,可三少收的金额都不同,教她大起疑心……虽说,她不曾在冬令时陪着二少在外头收田赋,可她知道田赋应该是每一户都一样,怎会相差如此之大?
离开刚收完田赋的人家,巧葵偏着螓首想破头也想不出缘由,她索性往前跑上几步嚷道“三少!为何每一户的田赋都不一样,是不是你从中拿了好处,然后……”
眼前的男子突地停下脚步,她一时反应不及,结结实实地撞上他的背,疼得她连话都说不出口。
“你这蠢奴才!”他不禁怒声斥道。
“三少……”倘若她又说错话了,就大人有大量地别同她计较嘛,反正又不是头一回了,他应该习惯了吧?
“在来的路上,我不是同你说过了吗,”他没好气地提醒。
“嗄?”有吗?
她那时还不太清醒,可能……听漏了。
“怎会连这种事也要我一说再说”他乏力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快步往前走。“不是同你说过了,得分田地大小、土地贫瘠肥沃、种植谷类、人丁多寡,再决定田赋要收多少吗?”
她就非得说些没脑筋的话伤他吗?
“哦……”她好像有点印象。
对了!要不然就不公平了……说得对极了。
“三少,对不住,我一时嘴快……”她扁了扁嘴,走在他身后,快步跟上。
“哼!那八成是你的肺腑之言吧。”他头也不回地道。
真搞不清楚她那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会笨到这种地步!在她眼里,八成只有不二那笨蛋才是真正的清廉,而他就像专门压榨他人的奸商,甚至还不忘中饱私囊。
有啥法子?他又不像不二那笨蛋只会宠她……正如义父说的,太过刚直的人总是惹人嫌,唯有疯癫的不二独受义父青睐,连到长安也不忘带他一道上路,更不忘替他牵成姻缘。
一样都是教他给捡回来的,为何际遇却相差如此之大?
他们这些被丢在广陵的义子,不只被放任着自生自灭,每年还得挤出大笔银两供他老人家花用……
“三少,我只是说错话了嘛。”
耳边突地传来她愧疚不已的道歉,他微挑起眉,冷声道:“你不过是直话直说,有什么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