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是砸了上去般地使劲。
“你……”君从三咬着牙,怒瞪着一头撞进他怀里的她。“你在搞什么?”
混账!他的身旁就是栏杆,她该不会想要一头撞断栏杆往下跳吧?
“呃……对不住、对不住……”哎哟!他没事干嘛晃过来?乖乖地站在一旁不就得了?
“还不起来?”他没好气地道。
“我……”
哎呀!不知道是她撞得太猛,还是病了,她觉得浑身乏力,又觉得头昏脑胀,教她一时半刻站不起身。
“你……”感觉她在自己怀里蹭啊蹭的,蹭得他欲火猝发,他不由得一把扯起她。“你到底在搞什么?谁准你赖在我怀里不起来的?你这是怎么着,该不会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吧?”
“咦?”她傻眼地瞪着他。
到底是谁对谁有非分之想啊?
那一夜是他对她又搂又亲的,她可是什么都没同他计较,现下他反倒说她对他有非分之想,真是……做贼的喊捉贼!
“啐!瞧什么?难不成你真是对我有非分之想,让我给猜中了?”见她睁大了眼,他没好气地转过身,准备下楼。
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对他有非分之想……瞧她这副蠢样,证实了他的想法一点都没有错。
“我没有、我没有。”
她摇着手,跟在他身后下楼。
“知道了,你吵得我的耳朵都快要聋了。”她犯得着说这么多次吗?
“哦……”
嫌她吵……倘若不是他无端端地替她安罪名的话,她又怎么会义正辞严地加以澄清?
就说了,三少真是有些古怪,老是说些古怪的话,让她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才好……无端端地说什么非分之想,说着说着,她几乎以为自个儿对他真的有了非分之想。
可惜的是,她向来怕他,怕他多于敬他;倘若能不见着他,她心里头会觉得惬意得紧。
“微柘押船回来了,你要不要和我去接她?”他走在前头,嗓音意外地轻柔。
“微柘回来了?”
啊!可不是?算算日子,已经十多日了,去一趟汴州是该回来了,倘若不是三少,她怎会忘了。
“想去的话,现下一道走吧。”他淡声道,下了楼台,似风疾行。
“哦。”
她小跑步地跟在后头,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
难道三少是刻意到楼台通知她一声的?
咦?他是这般好心的人吗?
可,若不是如此,三少这时候上楼台做什么?
哎呀,三少真是教人愈来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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