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御寒。
哪有那么多时间让她收拾行李!她逃命都来不及了。
嗄?问她为何要逃?
啐!当然要逃哕,留在这儿岂不是等着羊入虎口;反正一年前她也逃了一次,现下再逃一次,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横竖她本来就不是三少的贴侍,如今去投靠二少,相信二少肯定会收留她的。
这一回……是真的要走了,谁也留不住她。都怪三少,无端端地说了些怪话,令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唯今之计,只好上长安哕!
“巧葵?”
走了两步,眼前的偏门突地打开,闪进一道人影,教她全身的血液险些逆流,不过一见着烛火下的那一张脸,她不禁吁了一口气,低声开骂:“末华!我同你说过了,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他的声音和三少是不怎么像,但乍听之下还是会教她倒抽—口凉气。
“啐!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害怕的?倒是你……”他指着她背在肩上的包袱。“这时候你没待在房里,是想上哪儿去?”
“呃……”该死!她忘了肩上还背着行李哩。
没法子同他多说,就怕话一多便会误了时辰,若是让三少发觉有异追了过来,届时她肯定走不了。
“算了!我才不管你要上哪儿去,反正你现下得跟我回去就对了。”
末华二话不说地拎着她往回走,准备拖着她去找三少领赏。
“哎呀!我不要……末华,你听我说……”她挣扎着。
“由不得你说不要,我同你说……啊!”
突地,末华发出惨叫声,抓着她肩头的力道登时消失,此时末华已飞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