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两岸文学界祖母级伯乐式的核心人物”。林海音的一生,体现了社会变革时期,一个有着进取的内心、积极入世的普通女子的成功生存实践,构建了中国新女性运动发展史上的一个成功的案例。这个案例或许有着背景和契机的某种偶然性,但与个体关联,却是不折不扣地体现出了个人的性格性情、思想观念、行为方式等因素的必然性。
最早知道林海音,是看吴贻弓导演拍的电影《城南旧事》。上个世纪30年代的北京城,一个外来的小女孩英子,她还没有受过社会的薰染,用纯洁的眼光看着世界,看生活在底层的一些北京人的命运跌宕,还有运煤的骆驼队。骆驼的队伍过去了,驼铃声“当、当、当”地响;“长亭外,古道边……”悠远的画面里,那首清丽而感伤的《骊歌》吹散得如此辽远又如此悠扬,我就这样知道了有一个作家叫林海音。
后来就读了林海音以老北京城为背景写作的系列小说。读了她写的很多的书。
作为作家的林海音,“写作的兴趣是那么高昂。”“原来我所写的,数来数去,全是陈谷子、烂芝麻呀!但是我是多么喜欢这些呢!”这是她对自己一生写作的评述。写作,是她的生命支柱,也是她精神和平日里生活的写照。她曾借用贝多芬的话, 说:“为何我写作?我心所蓄藏的必须流露出来,所以我写作。”
林海音的写作生涯,与她的职业一起开始。那是在上个世纪30年代,她在位于北京西长安街的《世界日报》做记者,采访文教及妇女新闻。《世界日报》的办公室不大,编辑部摆了一长排桌子,为了节省空间,上晚班的和上白天班的共用一张办公桌。当时的海音被分配到和主编《学生生活》版的夏承楹共用一张办公桌。夏承楹做编辑,上白天班,下午发完稿就下班。海音白天在外头跑新闻,晚上才回报社写稿。两人各持有一副办公桌中间抽屉的钥匙,这张桌子由此也种下了她和夏承楹的一生情缘。自此以后,文字成为林海音的一种人生体验形式,夏承楹与林海音一生执手,在人生和事业的道路上相濡以沫。
多年后,林海音回忆说:“别人恋爱,这个那个的,我们没有。我们就是两个人玩在一起,他写,我也写,志同道合嘛!”
1948年从北京返回台湾后,林海音为家所累,不得不放弃工作居家围着孩子和锅台转。而这时的林海音,已在社会的变迁和时代的潮流中把自己变成了一条逆流的鱼,几千年里千百万女人几乎殊途同归的依附男权社会的宿命色彩,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