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恭敬行礼道,“先生,学生知错。”
“既知错,你可认罚?!”倒是黔先生也没有多说,直接问道。
李满多点头,“是!先生认罚,”
黔先生的戒尺有有两指宽,七寸余。她走过去,站在一边,战战兢兢的身手右手来。
黔先生头也没有抬,道,“换一只,右手还要留着写字。”
李满多只得将左手伸出来。
黔先生的戒尺狠狠的落下,啪的一声,痛楚传遍十一的全身,原本有些白皙微胖的手立刻变的通红,这痛还没有缓过劲,黔先生的戒尺又落下来,几下之后,她的手就肿起来。
李满多死死的咬住唇,摊开已经快打不直的手,任由眼泪在眼眶里边盘旋,硬是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李满多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手也被打的肿胀的时候,黔先生停了手。
“下去吧。”
李满多便将那叠掺杂了印字的大字捡起来拿着,行礼道,“先生,课业,我会重新做的。”回了位置坐下来,觉得左手火辣辣的疼,要断掉一般。
李满多只是坐在位子上,黔先生瞟了一眼她才道。
“把书翻开……”
李满多翻开书,可却心不在焉,实在是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