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有何不测,他自然要把一切缘由推到大公子和他的母亲头上,总而言之,他做的一切事都是深有苦衷,都是被逼的,都是别人的错。
而这种人的心量越是狭窄,以后的升迁之路越是艰难,何况他以为后宅的事和官场无关,可惜宠妾灭妻不管在哪里都是要被人笑话的,他的仕途早就走到了头。但他的二儿子进退有度,懂得韬光养晦,极有手腕,以后定不是池中之物。
这一切不过在脑海中转瞬即逝,楚夭跟着二公子走了没多长时间,就找到了那个小妾。
妾室头顶着芳蕊的名字站在他们面前,她身后的屋子一看就知不是女子住的,应是她儿子的卧房。
只见她看向二公子,咬牙切齿道:“明明当初是我先遇到老爷,只怪我没有好父母,不得已成了他的妾室。但那又如何?你母亲占了我的位,生的儿子却排在我儿后面,在这府中,谁不知道你们母子不得宠,以后这太守府的一切,还不都要我儿来继承?如今我儿生了病,可是把你们母子俩高兴坏了吧。”
二公子本不屑与她说话,但听到她提起她儿子的病,还是抬眼看了过去,“你儿子为何得了癔症你应该能猜到原因,他半夜不睡觉是出去干什么了?就算一开始你真的不知晓,难不成在你儿子得了病之后你还不回去问他身边的人吗?”他脸带讥笑,一提起太守长子眼中就是一抹厌恶,也不知这人做了什么事惹得他这般厌烦。
“那碗药中多出来的药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比我们母子更清楚。若真是我们下药,你以为你那好儿子能活得过今天?想下些无关痛痒的药栽赃到我娘的身上,你的心黑手狠还真是一如既往呢,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当成工具。”
芳蕊眼中闪过慌乱,她不知自己的计划哪里出了问题,竟被对方发现,但她却不敢就此承认一切都是自己自导自演,只能不断否定,“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柯儿可是我的宝贝,我只有他这一个孩子,我是他的亲娘,怎么会害他呢?你不过是为了给你娘脱罪,所以就想把这一切栽到我的身上。”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拿着手帕开始哭天抢地,叫着让太守老爷为她做主。
可惜,太守被他们打成重伤,先前还被二公子一番话震慑住,是没法过来帮她了。
二公子不愿与她多言,就要往屋里走,这样一来芳蕊可没办法再演下去了。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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