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扶在桌子上,垂头缓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楚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夭没有提泄密建城那些事,只是说瑶台月喜欢的那个书生考上了状元,功成名就后辜负了她,于是她就自寻短见了。
红衣的神情十分悲伤,那毕竟是她亲手养大的徒弟,她忽然抬头问楚夭,“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何没能留下泪来?”
楚夭一怔,其实她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却见红衣并不在意她是否回答了,而是自顾自说道:“我的母亲便是个妓|女,我自小在青楼长大,就连怎么哭都是一门学问,怎么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这几乎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了。到了真正悲痛的时候,我竟然连眼泪都掉不出来,你说可笑不可笑?”
她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那挂在眼角的泪,终还是滚落了下来。
“月儿自小性格木讷,只有在练剑舞时才表现出热情来,因她容色好,是以大家都觉得她是姑射仙子般的清冷美人,可只有我一直为她的性格担忧。从她对剑舞的痴迷就可看出了,她对自己喜欢的事物都十分投入,这种性情很不好,俗话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话糙理不糙。在青楼中迎来送往,那些达官贵人、风流才子哪一个会将我们看在眼里呢?在他们的眼中我们不过是些玩意罢了。一旦投入真心,就是离死不远了。
月儿是个无情的多情人,我本想着她既然想从良,那应是找到了好归宿,谁能想到,结局也不过是这般惨淡收场。可是说句实诚话,从良的妓子得了善终的能有几人呢?明明自小见多了虚情假意,却偏偏学了个一往情深。”
楚夭想安慰她几句,但却不知该说什么。前世今生她的出身都是非富即贵,对于这些苦命人的遭遇,她会同情但却无法理解。
而红衣本身也并不需要她的安慰,她不过是想将心中的话说出来罢了。这番话说完,她拿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对楚夭道:“真是失礼,我先失陪了。”
话中的潜含义就是送客,楚夭自然不会听不懂,继续呆在这里。她留下“节哀”二字,离开了红衣的房间。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楚夭关上房门,叹了口气,正要坐下,却不想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楚夭大惊,身体条件反射一个肘击往后撞去,却被身后的人挡开了。对方轻巧巧卸去了她手肘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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