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叹了一口气,说:“少爷,其实这事也不全怪谦少爷,谦少爷一开始,是真的受了下人怠慢,至于后来讽刺少爷,也未尝不是心里憋着气,后来说那礼不值钱,大概一是他真不知道那东西的价钱,二是他当时心里存了气,自然回去怎么想怎么说。”
“啊?”
“当初少爷您确实是好心,只是有些思虑不周,老奴当时也是失职,未考虑周全,少爷您每次出门带的人,都是您用惯的小厮和丫鬟,也就是您院子里的人,您平日在家里最受宠,您院子里的人,自然也比别人矜贵三分,您想想,您把您用惯的小厮,派去伺候谦少爷,那小厮心里能情愿嘛,而且谦少爷因为家境不好,穿的又略微寒酸些,大家族的丫鬟小厮哪个不是看人下菜,您觉得谦少爷可能不受气么?后来老奴查问起来,才知道刚到的第一晚,谦少爷喝的茶都是凉的。”
“该死,怎么会有这样的奴才!”
“所以后来老奴一查出来,就把那几个人都撵了,不单为谦少爷出气,也为了少爷您的名声。”
张苻突然想到田仲也在别院住过,自己也派了小厮过去伺候,忙尴尬的看着田仲,支支吾吾的问道:“那个,田兄,你,我,这个我实在是”
田仲一脸迷惘,说:“你家下人挺好的,手脚也挺勤力的,伺候的挺贴心的。”
张苻还以为田仲是不好意思说,忙说:“是我管教不严,等会一定让他们给你赔罪。”
管家插嘴道:“少爷不必担心,田公子应该是真的被伺候的挺好的,都快比的上伺候您了。”
张苻一听,这才松了口气,想到被管家撵的几个人,还以为是被震慑住了,说道:“果然就得好好管管,那些奴大欺主的,就是不能留。”
“少爷,不是这样的,就算管的再严,那些下人虽然表面上不敢怠慢,可心里还是难免看不起,可您派的那几个人,可是真把田公子当主子伺候的。您大概不知道,您派去的小厮,刚到就跑来找老奴要您自己带的茶,老奴一问,才知道,小厮沏了放在别院的陈茶,田公子只是闻了一下,就让小厮换白水,说他不喝茶,小厮怕又出谦公子的事,忙找老奴来讨您喝的茶,然后平时小厮伺候,田公子使唤的那叫一个顺手,回来连小厮都和老奴说,也不知是哪家公子,和少爷一样娇贵。其实谁家宅子里的小厮丫鬟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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