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还是不做了。女人说,不,小爬,我身体好着呢,你快点,我要你!你别睡啊,别睡!女人使劲地摇晃着我,我又醒过来,我对她说,就这一次,以后就不允许了。女人急促地说,好好好……我这样说着就开始快速地抽插她,我搂紧女人的屁股,把脸紧贴在女人饱满的乳房上,她的乳头凉丝丝地顶着我的脸,我听见下面“呱唧呱唧”的响声,听见女人更加放肆的叫声,一会儿她叫着,张嘴在我的肩膀上啃了一口,她的指甲抠进了我的肉里,她发出痛哭一样高潮的喊叫,我就在那时射了。我对女人说,苗苗,你累死我了,我要睡了。我说完就从她身上下来,歪在一边,两秒钟都没有过,我就睡着了。
阳光透过窗口照射进屋子,照在我的眼睛上,我的头很沉,我费劲地睁开眼睛,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喝酒了,而且喝多了。我得去洗个澡,洗净身上的酒精味,我看见我的皮肤是红的,好象血管里流淌的都是酒精。我看见自己的双手全是干了的血迹,这是怎么回事?我坐起身子,枕头粘连在了头发上,我想拿开,顿时觉得头像刀子割的一样疼,我一点一点把枕头撕开,知道自己的头流过血,不知道什么时候血自己停了,我的枕头和被褥上也全是血迹。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到小屋的?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我好象还梦见苗苗了。我穿鞋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一只扎头发的黑色橡皮筋。我捡起橡皮筋,这可能是谢雨的。谢雨那天是披散着头发来的呀,她怎么可能有橡皮筋?我想了想,也可能是乔敏的,她在这吃过饭,我有些日子没有扫地了。
我还是拿香皂毛巾去街上的澡堂洗了淋浴,头一点都不疼了。我洗完澡回到院子里正好看见陈春兰,我就对她说,我今天要搬走。陈春兰看也不看我一眼就去水管前洗手了,她轻声地问我,你怎么突然想搬走?我说,我可能下午搬,一会儿我去找房子,我在这里住的太久,想换一个环境。陈春兰看着我说,这里不是挺好吗?别搬了。我说,我已经决定搬了。我听见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