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只是落对这件事情也很受伤,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肃浪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所以后来就一直不肯回家,而伯母在国内呆了一个月后就伤心的回巴黎去了。”
睢鄞傻傻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派肃浪,还不能完全消化仝慕的话。
“睢鄞,你知道吗,肃浪哥曾经跟我说,和念随在一起,让他觉得幸福。他说虽然他从小就很乖顺,从小就是优等生,但是残缺的童年始终是他无法抹去的痛苦记忆。即使新妈妈待他如亲生,为他放弃生子的机会,却无法弥补他深痛的伤口。遇到我们之前,他是孤单的;遇到我们之后,他是快乐的。可也正是我们,让他再一次掉进了地狱。自从那晚之后,他发现自己又重新回归于孤单。他以为这辈子,他再也不会有快乐,幸福对他而言,更成了一种奢望。直到遇见念随,她的快乐,她的微笑,让他觉得温馨,让他感受到了以前从不敢奢望的幸福。”
“幸福。。。”睢鄞吃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从来不知道幸福的人,突然尝到了幸福的滋味,所以才会那么迷恋,才会一直苦苦追着,不肯放手。。。可是,为什么要是小含呢。。。为什么是小含。。。”
“所以觉得上天对肃浪哥很不公不是吗?一直不肯给他幸福,却在他终于尝到幸福的滋味时,一把将他的幸福夺走,上天对肃浪哥就是很不公平不是吗?!”
仝慕拳头紧握,睢鄞哑言。
一个是她最好的姐妹,一个是他最好的兄弟;
他没有办法指责念随的不是,她亦无法推说派肃浪的不该。
她叹息。
现实本来就是如此,很多东西由不得你,很多事情你无可奈何。
派肃浪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头的汗珠一颗一颗的渗出。
“慕,老板娘应该已经把药煎好了,你跟我一起去拿吧。”
不想看他继续黯然神伤,她只好转移他的思绪。
仝慕起身,看了派肃浪一眼,跟睢鄞出去。
门关上的刹那,派肃浪的眼睛缓缓睁开,目色空洞,面无表情。
。。。。。。
“浪儿,过了今天,夏依就是我们派环集团的少奶奶了,你千万不可以欺负她,也不可以冷落了她,知道吗?”
。。。。。。
他还记得,结婚那晚,他刻意将酒一瓶一瓶的往肚子里灌,直至糜酊烂醉,才让管家扶他回房,而那个女孩看着连床都坐不稳的他,却一点责备的意思都没有;他还记得,那晚,他吐得她满身都是,可是她却不管身上的污渍,直到帮他换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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