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拂过,裹挟着明月光而去,清冷,有力。
卫永昌愣神,抬手示意道隐停下。
面前那店伙计扬手,把整张面具揭下,露出一张精致面庞,别的没记住,一双眼睛很大,眼角上扬,很有些英气:“我名智伯瑶,请公子放我一马,来日定当报答!”
她说的那么笃定,简直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
此后许多天,卫永昌一直彻夜难眠,又不是没见过女子,那时怎会鬼迷心窍就把人放跑了呢?
“公子,您不必自责,是这匪徒过于狡猾。”道隐安慰。
卫永昌笑笑,是她过于狡猾?还是自己失了心智?
谁也不曾料到,只因这一次邂逅,早就铺垫下两人往后纠缠不清的悲剧。
“晦气!晦气!”这头智伯瑶逃出生天,换了身干净衣服往山上走,不知那个白脸公子什么来头,之前调查竟没有得到相关情报,害自己乱了阵脚,不过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只不过露一张脸就把他迷得七荤八素,果然这世上的男人,除了师父,都是废物。
还没登顶,智伯瑶老远就看到顶峰一袭白衣飘飘,提起自己的裙摆跑了过去。
那人是她的全部,是师长,是义父,她的一颦一笑如果不是对他,那么笑都是一件浪费体力的事情。
“师父!你怎么在这?”
风不大,连他的衣角也不曾吹起,方无隅只盯着自己手中的书页,并未抬头:“伯瑶,你又去哪里惹事了?”
“哪有惹事,师父你总是这样,我已经十七岁了,可不是小孩子了!”智伯瑶气鼓鼓地说道,世上没有什么人,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生气,除了一人,这人名叫师父。
“前两日,听说未央和成汉边界发生了一起劫案,不知伯瑶你知不知道?”
智伯瑶眼珠子一转,抵赖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邀功似的从袖中掏出那把花哨匕首:“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父!”
师父,听说这匕首两个凑做一对,等我把另一个拿到手,我们一人一柄。
方无隅摇摇头,重重地合上书本:“为非作歹打家劫舍?”
看着是真的动怒了,智伯瑶被吼的多了,反倒不害怕了,她大着胆子可怜巴巴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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