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没有听到?这么早就歇息了?”
晚上气温骤降,极冷,智伯瑶抱臂缩着脖子,哈出的气化作白色的雾散落在空中,就像艳雪这个名字一样让人气恼,身冷,心更冷。
屋里点了油灯,小小的火苗在漆黑的夜里绽放着光彩。
两个人相拥纠缠的画面映照在窗户纸上。
这是师父的房间还是艳雪的房间?
智伯瑶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乌鸦从低空掠过头顶投射下一片阴影,清冷的月光如刺骨的溪水侵入人的五脏六腑。
眼前,是整个世界的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