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脸上才渐渐有了些血色。
藏是藏不住的,对外就宣称参与围剿盗贼时受了伤,一直告假。
至于那伤人的猫,终究没有抖出去,出于什么原因?舍不得?
“您小心些。”道隐搀着卫永昌。
“我自己能,歇了这许多天,早就养好了,又不是大姑娘,没那么娇气。”卫永昌推门,看了一眼旁边墙壁上挂着的匕首,走了出去。
道隐紧跟在后面,上次那事发生之后,他也不敢离主子太远,免得有变数,他注意到了主子出门前一瞬的迟疑,不就是一把匕首吗?
两个月前,那晚受伤回来,卫永昌捡回了半条命,第一句话是“向朝廷告假,说我围捕盗匪受伤”,第二句话是“陷阱都拆了,那匕首拿来”。
道隐急的想抽他,这都什么时候了,刚从鬼门关那里走了一遭,还是没有学到教训吗?但是想着他是病人,怕动怒伤了身体,只好顺着他的心意。
“悬在那边,我要天天看着。”卫永昌指了指进门处的墙壁。
道隐办好了这件事,依旧摸不清主子到底是睹物思人还是卧薪尝胆。
“这雪,下了多久?”
“回您的话,昨儿个夜里就开始下雪了,能到人小腿那,您小心些。”
“瑞雪兆丰年,来年,该是太平的一年。”卫永昌拢了拢身上的白狐裘,搓搓手。
道隐见他今日难得多话,就跟在身后,应和着。
“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后该有许多事情。”卫永昌不明说,道隐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开春后,卫永昌的婚事该定下了,老皇帝身体越发差劲,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淑妃娘娘那边的意思很明显,是要卫永昌想法子在老头面前多争宠。
原本卫永昌的意思是做个闲散王爷,熬到有了封地就寄情山水,世事不由人,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也变了,不过母亲一句话,已经昭示了一切,他的命早就身不由己了。
“这飘摇一生,总该有什么是自己抓得住的。”
卫永昌走在漫天的飞雪之中,脚下发出雪片的求饶之声,院内一树梅花承接了不少雪花,压得枝干“嘎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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