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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襄子给了卫永昌一巴掌。
打出去的时候,不止卫永昌愣住了,襄子自己也愣住了,她以为自己不按要求做,卫永昌就会杀掉她,将她塞进最后一块水晶石之中。
“打我?”卫永昌伸手拭去嘴角的血迹,忽然勾起了一抹微笑,“很好。”
襄子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忽然惊叫一声,她被卫永昌抱着腿扛在肩上。
卫永昌伸手将桌上的东西推到地上,将襄子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
桌子不是很宽,她用双手死死地抓着桌子边缘,这才不至于掉下去。
那个一向待人彬彬有礼,说话不紧不慢,一身王者风范的皇上,那个坐怀不乱将她从花船里面赎出来的永帝,此刻如同野兽一样,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牢牢地制住她,叫她不能蜷缩身体。
那全然不是为了乐趣进行的事情,好像只是为了叫她痛苦,叫她惊惶,要她发出无助的声音。
墙上的永帝观音像,苍白,嘴唇红的像血,妖冶怪异,似乎在死死地盯着他们。
“瑶瑶,”卫永昌紧紧拥着她,两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我待你是真心的。”
瑶瑶?襄子心想,当年春日花都宴的女主人,好像姓名之中有个瑶字。
“我方才是不是太粗暴了?”卫永昌将她的发丝别在而后,从野兽重新变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我就喜欢看你惊恐的样子,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会牢牢抱住我。”
只有在巨大的惊恐之下,人才能表现出毫无保留的一面。
他并不迷恋虐待,因为他并不能从这件事里面得到丝毫的快感,但他尤其害怕别人的背叛,他总是要将人逼到崩溃,唯有这样,他才能成为眼前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对方才会毫无保留地屈从和依恋。
襄子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后宫的女人们从来不对她出手,因为卫永昌本人就会叫人发疯!
他白天是个谦谦君子,可到了晚上,他就是野兽,要让人处于崩溃的边缘,从身到心完全的痛苦,完全的占有。
没有两天,一块盖着白布的尸体被人从东宫抬到了九重楼之上。
“娘娘,那姑娘死了。”宫女告诉江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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