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将她放回床上。「妳需要休息。」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的确是在休息。」她咕哝道。
「还好意思怪我,妳要是安分一点我也不会为了怜香惜玉而撞到书桌,看!手臂都瘀青了。」他揉了揉方才为了接住念筑而撞到书桌的手,并回头看看有没有被他撞倒的东西,然后他被一瓶从未拆封的药瓶吸住了所有的目光。
「我想,妳十分清楚这场病并非空穴来风,对不对?」他研究似的盯着她,而她则心虚的垂下头。「说话!」他微微愠怒地吼道。
念筑依旧不吭声,黛眉轻蹙,颇有我见犹怜的风韵。
书淮见状,心生下忍,于是放柔了语调。「念筑,妳为什么不吃药,为什么故意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这不关你的事。」她故做淡然道。
「那关谁的事?杜文康吗?」
念筑硬着头皮答道:「是的。」
「那刚才妳之所以有如此热切的反应,是因为将我当成杜文康喽?」
「没……」如今她已是骑虎难下,说「没有」他也未必相信。「没错。」
「该死!」书淮握紧双拳,压抑着怒气。「妳究竟还想再瞒我多久?」
「我……没有。」她心虚地辩驳。
「没有?是的,在孟樵告诉我妳和杜文康的关系以前我也以为妳没有,但现在妳还敢睁眼说瞎话的说妳没有瞒我什么?」
念筑震惊了好一会儿,她有种被人揭了疮疤的难堪和无地自容。「那又怎样,这关你什么事?」
「念筑,别再说这种言不由衷的话了,让我们坦然面对彼此好吗?」
「我没有什么需要对你坦白的。」念筑又在逃避他的目光了。
「看着我!」他紧扣住她的双臂,强迫她正视他。「看清楚一点,我现在的模样就是妳所谓的「好」吗?失去妳我好得了吗?」他想起她曾问过他的话,接着说:「告诉妳,用痛不欲生、痛心疾首来形容绝不为过!」
「念筑,我不是缺臂断腿的小猫、小狗,并不需要妳的保护,知道吗?我是个有思考能力的「人」,这代表我知道什么对我最好、我要的又是什么,所以妳没有必要为我擅作主张,这对我而言是不公平的,请妳站在我的立场正视一下我的感受好吗?」
念筑望着他良久,迟疑地问道:「你就这么肯定我还爱着你?」
书淮无尽温柔的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别告诉我妳忘了这条手帕是从何而来。」
念筑此刻才发现被书淮握住的右手正紧握住他的手帕。「呃……这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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