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分寸的。”
“广成分析有道理,邪不压正,这些人虽然凶残,在面对人民警察时心里是有顾虑的。”我早知道张有义这种心里了,他真要和政府作对,只有死路一条,这样做无非是想做给我看:他没有对抗政府的野心。
我刚才对二人说,这些黑衣人不会采取报复行动,也是基于这个判断。别人对张有义团伙不知情,我是知道的,这一点张有义和我一样清楚。目前,我和他就是官与贼,一对天然的矛盾。他既然不想走回正途,我们之间这种你死我活的较量就不可避免。
“也许,他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思考着,“这个时机有可能是我离开先锋县?或者自己真正羽翼丰满、可以通吃黑白两道的时候?”
总之,他现在还不敢也没这个实力敢于和我正面为敌!
我想通这一层,对自己的计划和策略又多了一份信心。
这些天我一直在等他电话,可他始终在沉默,也许,张有义认为现在还不到和我摊牌的时候。
朱从民和黄洋等被移送到市局以后,等待他们的将是最严厉的判罚,虽然彻底打掉了虹口帮,村民欢欣鼓舞,但陈大虎和胡适才、杨广成等高兴不起来,那伙人来去如风,出手狠厉的黑衣人,始终是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也是我日夜难安的心头大患。
时间过去半个月,张有义果然如我和杨广成估计的,没有任何行动,社会治安空前良好。
杨青山回来了,第一时间到了我办公室。
“青山,快坐,怎么样了?”急忙招呼他坐下,小江及时泡上一杯清茶递给他。
我对小江道:“你把门拉上,任何人不得打扰。”
小江出去后,杨青山说道:“和我们猜测的一样,果然是被人*迫转让的。”
“说说具体情况。”
“我先去了洪水县,按地址找到何益的家里,他全家现在县城,自己又开了一间洗浴中心。当我问起为什么要转让煤矿时,他思想上有很大的顾虑,不敢说。我告诉他,我来这里没任何人知道,以前由于大家合作愉快,突然听说老朋友不搞了,想问个明白。何益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原因没说反而劝我也小心一点。我见他过于胆小,说道‘是不是被人胁迫,*于无奈?’他点点头,告诉我,对方不但撒铁钉、断电、破坏设施设备,还拿家人相威胁,他是万般无奈才同意出让矿山的,不转让也无法正常生产,而且家里人还有性命威险……”
“他知道是张有义干的吗?”
“不知道,出面的是一个叫张成的人,营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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