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放在头顶。哼,不叫郎中来,得亏她没事,万一她此番真动了胎气,来个小产一尸两命,恐怕死在吴家,外人都不晓得她究竟是咋死的。
“二爷,我没事。”沈晚冬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残泪,艰难地用手肘撑着自己坐起来,她拍了拍吴远山的手背,强扯出抹微笑,又朝老头子那儿瞅了瞅,小声道:“才刚肚子有些疼,这会儿好些了,就是头被撞的还有些发晕,你扶我回去,兴许睡一晚上就好了。”
吴远山听了这话,终于松了口气,一把将怀中瑟瑟发抖的女人抱起,在路过老爹时稍停顿了下,哼了声,闷头朝里屋走去。他将沈晚冬安置到床上,又去小厨房倒了盆滚水来,拧了个手巾,坐到床边给他的冬冬擦脸和手。谁知碰到人家头上的伤口,听见她疼得轻哼了声,吴远山连连叹气,眉眼间烦闷痛恨之色愈发重了。
“我真的没事。”沈晚冬挪了下,枕到吴远山的腿上,头埋在男人的小腹上,环抱住他的腰,轻轻地抚着他的背,臀,眼泪不知不觉滚下,渗进了他的衣裳里。“打疼了吧,怎么就不知道躲躲。”
“没事儿。”吴远山身上疼,硬忍着,他摸着女人的如墨青丝,柔声哄着:“我皮厚着呢,就是可恨春杏那臭丫头,此番定是她过去给老爷子通气儿的,让咱俩平白遭这罪。”
说到这儿,吴远山疑惑道:“你有身孕这事,春杏怎么晓得的?咱不是说好了,千万不能叫旁人知道么?”
沈晚冬拧身,平躺着,她摇摇头,咬了下唇,泪眼涟涟地看着吴远山,委屈道:“我又没给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春杏这孩子渐渐长大了,就晓得男女间的事了。许是你给的银钱太少了,她心里不满;又许是她见我月信老是不来,揣摩到我有了身子。”
“哎!”吴远山拳头紧握,重重哼了声,怒道:“等着瞧吧,我迟早料理了这臭丫头。我倒记起一遭,后厨那烂了根的赵大好像还没娶亲呢,就把,”
“远山。”沈晚冬勾住吴远山的脖子,委屈道:“你今晚也瞧见了,老爷是万般容不下我们母子的。他那么用力的推我,分明是要了结掉咱们的孩子,恐怕再待下去,我会和凤凤一个……”
话还没完,沈晚冬的唇就被男人吻住,他想要抚慰她被惊吓的心,轻轻地吻她,摇着她,哄她入眠。
过了很久,吴远山痴愣愣地瞧着怀中熟睡的美人,有些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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