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姑娘是翩红的meimei,今儿其实是翩红提携她出台,诸位贵客,以后可要多来捧我们福满楼“晚冬姑娘”的场子。
在她离开福满楼前,梅姨托人给她偷塞了张字条,上面写:冬儿,娘不怪你。咱们娘儿俩相处了半年之久,娘知道你的秉性纯善,不会轻易背叛娘。你是否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章谦溢手里?别怕,找个机会告诉娘,娘会帮你做主的。
这就是梅姨,一个“不记仇”、聪明、有手腕的女人。
她不想成为梅姨和章谦溢之间博弈的棋子,可事实已然如此,不得不认。
沈晚冬苦笑了声,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容颜娟美,风姿绝代,可怎么越来越陌生?
她从床底下翻出封折叠起来的桃花笺,打开,手指轻附上面熟悉的笔迹还有依旧殷红的血印,这是含姝的绝笔,但章谦溢见不得这东西,所以她只有偷偷私藏起来。
含姝,已经与家人团聚了吧。她想回家,想娘亲想哥哥嫂子,还想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儿子,可是,她依旧飘零着,并且朝不保夕。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沈晚冬慌忙抹掉脸上的泪,赶忙将桃花笺藏进衣襟里。
于此同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是章谦溢。
他瞧着极高兴,俊脸绯红,身上还有股浓郁的酒味儿。他将大氅脱下,随意扔到了桌上。迈着阔步走来,眉飞色舞道:“小妹,你猜怎着?你今儿可出了大名了,好些王孙公子拦住我,向我打听你,要邀你过府相聚。哈哈,我今儿出去坐了一辆车,回家时却拉回了三辆!许多人今儿就遥遥看了你一眼,就争相给你献礼,什么字画、发簪、扇子、胭脂、玉佩,还有好几株开的正好的腊梅呢,这帮色鬼,见着美人就走不动道。”
沈晚冬笑笑,并不言语。
“小妹,你哭过?怎么眼睛红红的。”章谦溢走到沈晚冬身前,关切地环住女人,柔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家里的下人服侍的不好?”
“没什么。”沈晚冬往后退了两步,躲开章谦溢的“过分”热情,轻笑道:“才刚从书架上拿了本书看,眼睛发酸罢了。”
“原来如此。”
章谦溢嘴上虽如此说,但一双眼睛仔细地打量面前的女人,忽然,他一把将沈晚冬拉到怀里,两指从女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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