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实乃藐视三司,来呀,给我掌嘴!”
黄门令大惊,这么多年了,他何时吃过如此瘪子。
一个不好的预感登时从黄门令心底升起,难不成,真的要变天了?督主他,竟不行了?
“督主!”
黄门令忙看向唐令,谁知却见唐令仍闭着眼,面色平静,一句话都不说。他眼睁睁瞧着两个狱吏走过来,一个从后边反拧住他的胳膊,另一个扬起手,重重地打了下来。
这些狱吏最是会打人,知道怎么打脸不会烂,可却能将口里打到见血见rou,牙齿松脱,说不出话来。
狠,吴远山不愧是从督主牢里出来的,不愧是为官多年的酷吏,就是狠。
只见吴远山冷笑了声,不再理会黄门令。他直接唤人,将大曾氏和李靖的尸体拉上来。
没一会儿,几个衙役便抬着两具“尸体”进来,厅堂登时腐臭异常,令人作呕。
一直痴呆的沈恩顾瞧见母亲尸体,忽然惊醒,哇地一声大哭,扑了上去。
盖尸体的白布掉落,一具已被火化,骨灰装进青色瓷瓶里,是李靖的尸体;另一具尸体则被烧成焦炭,而且还没了头颅。瞧着尸油尚往出渗,似乎是才刚烧了不久的。
“娘!”
沈恩顾嚎啕痛哭,如同疯了般朝被掌嘴到七荤八素的黄门令扑去,他已经是被判了绞刑的人了,哪里还管什么大官,只认准了,是这些jian邪小人害了他母亲。
“快快拉住!”
吴远山赶忙让左右拉住沈恩顾,许是尸臭实在太过呛鼻,吴远山稍稍屏住呼吸,冷眼瞅向堂下站着的大梁令韩泰,阴恻恻道:“毁尸灭迹?”
听见这话,大梁令韩泰仍是沉着冷静,只不过嘴角难免泛起抹得意之笑。
“吴大人这话没道理了。”
大梁令韩泰垂眸瞧了眼地上的焦尸,昨夜他从刑部尚书送来的秘信得知,三司要紧急会审曾氏辱母案,他立马派人去义庄,将大曾氏的头剁掉,并放了把火,毁尸灭迹,还好赶得及。
“本案具结后,曾氏遗体本该交由家人安葬,可其妹忙着四处诬告,将大曾氏尸体停在义庄。昨夜风大,护院关窗时,不当心碰翻了灯台,至使义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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