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瞠目结舌、自己都应觉羞愧窘迫的事情。
其实郡主只是对赵怀瑾无理取闹了些,面对其他郎君们都是安分守礼,不多言不多语。
屋里的楚言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是啼笑皆非,谁让自己的转变太大了,祖父不问,是因为不管发生什么,孙女始终是孙女。她嘴角微弯,打算后日去一趟上清宫,见一见凌虚真人。
次日,阮珩赶着点卯的最后时分到达官署,自从昨夜进家门前收到楚言送来的锦囊,他就无语,看到这个物件就碍眼,应该给赵怀瑾才是嘛~
他想着要不要去找赵怀瑾,走到院中就见到一顶坏了的肩舆,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回副郎,这是昨天下午明河郡主乘坐的肩舆,路上华盖意外断了,差点伤了郡主,尚辇局送来修理的。”
工匠刚说完,他的嘴角就一抽,原来是问罪的,顿时他觉得怀里的那个小小东西如烫手山芋,好呀楚小娘子,敢情是在这里等他!这么记仇,跟他meimei一样。
工匠看他神色古怪却没说什么,怕他责怪,便赶紧溜了。
阮珩拿出锦囊朝上丢了丢又接住,看了许久,想起自己meimei这几日,担心楚言又拉不下脸去看望她,真是让旁观者看着着急难受。若不是知道自己meimei对赵怀瑾无男女之情,他还真的和外面的人一样,认为这对闺友因宪台青郎而反目成仇了呢!坊间流言实在可怕。
宪台里,赵怀瑾正忙着翻阅去年的一桩旧案,阮珩过来时被他晾在一边,这厮不甘寂寞,手一抬,蓝色的锦囊掉到了书上,赵怀瑾一看眸色微沉,抬眼看他。
阮珩笑嘻嘻的挨近他问:“眼熟吗?”
赵怀瑾没说话。
“你就不好奇,这小玩意儿是怎么到我手上的?”
赵怀瑾依旧不语。
阮珩已经习惯了自己说上三句,他才会高开贵口的相处方式,接着道:“昨夜茜茜特地让人送来的,刚开始我还没认出来,还以为她改变心意,要青睐于我了呢!”
赵怀瑾冷他一眼,伸手把锦囊扫到一边,道:“我还有事,你若无事赶紧走。”
阮珩却坐了下来,托着下巴眯眼瞅他道:“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你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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