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家,也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的,在她的院子里混吃混喝,然后躺在草丛上小睡一觉,压塌一片青草地,醒了再慢悠悠的喝些水,“喵嗷”上一声后离开赵家,永远都有一种“这里是我家,来去随我意”的姿态。
有时候她也会羡慕这只来去自由的猫,被养的胖乎乎的,被宠的自在逍遥。
楚言的眼睛瞥到了宫阑夕的衣角,靛蓝色的常服,比穿红色的官服时少了点人味儿,有些疏离感,完全没有前世那种会多管闲事的感觉。
“劝世间夫妇,固不可彼此相仇,亦不可过于情笃。”
这句话,写在圣上赐的《南华经》最后一页。
看到这里时她震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白纸黑字在春日的艳阳下刺的眼睛格外疼。
这两行字不同于他抄书时的工整,下笔利落洒脱,笔锋微透意气,在这个春日的末尾,促使她写下了一笔决绝的两清。
她向赵怀瑾提了和离。
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下,楚言想的入神没有察觉到,一头撞在了宫阑夕的背上。
“啊!”她轻呼一声,捂着额头往后退了几步站稳,眼带质问的瞪向他。
“微臣失礼,请郡主莫怪。”他低首拱手道。
正想着前世他的逾越,先前又被他撞见了窘态,此时又被他撞疼了头,楚言有点没好气又无理取闹的说:“怎么莫怪?如何莫怪?”
第12章
宫阑夕眼中闪过愕然,没想到楚言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哑口无言。
楚言却在突如其来的发作后红了脸,双颊guntang,不好再看宫阑夕,也不知怎么了,她居然说出这种话。
宫阑夕嘴角闪过浅笑,听到身后愈近的脚步声,侧身站到了路边。
那头阮珍正闷头大步的走过来,似乎在生气,看见他们在一块,纳闷的瞅着二人。
她的到来解救了楚言自己引起的尴尬,遂主动道:“阿珍怎么一个人?阿秀呢?”
“我——”阮珍刚欲回答,却记起自己之前决定了:要与追着赵怀瑾的楚言绝交。遂蹙着眉头抿紧嘴巴,一副生气又懊恼的表情,憋着不肯说话的样子,一张小脸上尽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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