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除了我,没人相信你心里的人恰恰就是茜茜,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不情愿的,是碍于楚家的家世不得不敷衍相处。”
赵怀瑾的气息重了一瞬:“专心钓鱼。”
阮珩却仍是说了一句:“而且……不知何时起,你对宫五有了敌意。”
赵怀瑾的手指微微收紧,在刷了红漆的竹制鱼竿上刮出了一个细小的指甲印,阮珩看起来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纨绔样子,但每次都能猜中别人心里想的,从来没有错过。
“没有。”他拒不承认。
阮珩耸耸肩:“我就怕有些事挽回不了,就像你能钓到第一条大鱼,不代表你能钓到第二条。”
他沉默,盯着鱼线许久,才道:“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这次绝对不会再失去。”
鱼线突然再次被水里扯紧,他立刻收线,只是鱼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刻挣脱了鱼钩,迅速的游去了深处。
阮珩闭上乌鸦嘴,微睁大了眼睛,直到水波消失,水面恢复平静,才扭头觑了赵怀瑾一眼,只见他盯着空荡荡的鱼钩,眉头越敛越紧,眼神更是幽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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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下最常玩的行酒令是曲水流觞,所谓曲水流觞便是在院中挖出一条河渠,大家分坐在河渠两旁,在上流水中放置羽觞,羽觞顺流而下,停留在谁的面前,先饮这一杯,接着对诗,若是对不出来,便要再饮一杯做罚。
现在玩曲水流觞已经很少用木制的羽觞,基本都是用陶器和铜器,用荷叶托着顺流而下,阮珩特地找人制作了一批红木羽觞,以便其浮在水面,不必用荷叶托举。
木兰小筑河渠总长十五丈,宽约二尺,渠水清澈澄净,当初建造河渠时花了一番功夫,每个人都说了自己的想法,结合之后,便是现在的样子:渠道壁上雕刻着缠绕不休的忍冬纹,水底放了玉石、水晶雕制的桃花,沿着曲折的河渠一路蜿蜒而去,乍一看水底的桃花绽放如真,又被阳光照着,波光梦幻。
在厨房里闹够的郎君们都过来了,帮忙铺了席子矮桌,每桌上都放了酒壶酒杯以及生鱼脍和蘸料,准备妥当后,去钓鱼的赵怀瑾和阮珩才迟迟到来,这俩人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样,心思沉重。
“二郎,怎么了?”江王问道。
赵怀瑾摇头:“抱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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