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阑夕解释:“你也知道,我不胜酒力,去了也只会扫兴。”
“那有什么,咱们书院里的人谁还会逼你喝酒,对吧!”他问身后的人,那几个贵族子弟纷纷说是。
这些日京城里的流言传的人尽皆知,他们同在集仙殿里共事,隔了一道墙就能见到,却不能亲口去问,实在让人心痒痒,这次逮到了,哪能轻易放走?
魏国公的小儿子邓旒过来拉住他道:“上次一起喝酒还是去年的事,大家也没故意灌你,走吧!”
没有吗?明明几次劝酒,还使得他惹了麻烦。
杨瓒也过来拉他:“你就随意喝点,况且仲安也在,大家还没一块好好玩儿呢!仲安,你也说一句呗~”
韩仲安无奈,他自己都被硬拉着去,也知道这帮人什么心思,孙常华又是一个不嫌事大的主,找一个人陪着也不错,便道:“五郎便一同去罢,再过两月也该考试了。”
宫阑夕看向孙常华,后者笑着不说话,没有解围的意思。他不想去,韩仲安是楚言的表哥,还住在楚言的隔壁,离得太近,万一说露嘴……上次和楚言小谈《浮生六记》时,就聊到了倡肆,他们去喝酒还能去哪些地方?
京城最大的倡肆飞云楼,宫阑夕在杨瓒的半推下进去,现在还早,里面的人不多,是以听到燕郎的到来,楼里的内人们纷纷出了房间,争相瞧着宫阑夕,上次他来这里可是去年,真是洁身自好的令人发指。
宫阑夕很是无奈,在内人们的频送秋波下淡然上楼,不看她们的柔情身姿。
松鹤居是飞云楼最大的厢房,约有三分地,里面设有假山、石潭、小花圃,潭里还有几条颜色鲜艳的锦鲤,营造出一种清新雅意,别有洞天。
内人们抱着乐器走进来,坐下后都侧目凝视着宫阑夕,含羞带笑的。
邓旒“啧啧”道:“每次同五郎一块都羡慕不已,怎么美人的眼睛都只朝你看去,偏你还不搭理人家。”
这话说的内人们都红了脸,一个内人道:“奴就在郎君身边,看的也只有您,您却不知道,您的目光不也是在燕郎身上,不理奴?”
大家一阵大笑,邓旒看了眼面色淡然的宫阑夕,也不好意思,嚷嚷道:“快快倒酒!”
“燕郎向来曙目,又不常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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