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宫阑夕一阵无言,她知道这事了?韩仲安告诉她了?怎么说的?
他不知韩仲安根本就没提过此事,今日阮珍她们去国公府时,韩仲安也不在府里,在丽正书院读书呢!
元宝已经喝完水吃完食物,先是舔毛一阵,然后躺在床上凉肚皮,一点儿也不优雅。
宫阑夕的视线再度投向纸上,这两句诗是一个大诗人赠给自己喜欢的倡肆内人的,楚言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在嘲讽他。
这可如何是好?他得仔细解释才行。
宫阑夕坐下来,铺展宣纸,提笔准备书写,可又觉得哪里不对,他拿过那两句诗,又一次看着,看了许久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他见过楚言的字,楚言的字不是这样的,不是和他一样的笔迹。
他心里顿时升起无限情愫,迫不及待的想现在就见她,何时楚言的字和他的一样了?时间短的话,根本练不成,这字形韵都在,显然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字当然不是一时半会儿练好的,前世楚言鲜少出门,便在家里抄写道家经文,长年累月时时看着宫阑夕的字,他的字又极好,自然而然受其影响,不知何时她的字中有了他形神。
写这两句诗,楚言又有意为之,也是写了几遍才稍觉满意。
天色还未亮,城门的鼓声还没响,宫阑夕就让吃饱喝足的元宝去国公府,元宝到达楚言房间时,楚言还没睡醒,它低头在楚言脸上闻了闻,便也卧下睡了。
楚言觉得胸口沉闷,喘不过气,睁开眼大口呼吸着,低眼就看到元宝居然压在她胸口睡觉,还拿屁股对着她!
她默了一瞬,从被中伸出手把元宝掐下来,元宝惊得嗷叫一声,闻到熟悉的气息后才安静下来,由着楚言把她放进被窝里,盖住小身子,露着大猫头,然后眯眼再度谁去,它奔波这么长的路,很辛苦的。
楚言笑着捏了捏它的耳朵:“待会让春来给你买梨糕吃。”
宫阑夕的信回的也不长,只有四句诗,很是赤.裸裸了——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
这话不假,宫阑夕昨晚喜悦的一夜未眠,想的都是她,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就惨无人道的让元宝跑过来。
“那你还不来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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