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不论她们说什么,她都让着,就怕待会儿宫阑夕来时,她们“狠狠”的招呼过去。
黄昏已至,一身红衣的宫阑夕骑马从淮陵侯府出发,面上喜色掩不住,红色的公服衬的他更加俊美端方,在他身后还有百十人跟随,手执灯火,浩浩荡荡的去往紧闭着大门的定国公府。
因着楚家这边的亲戚少,韩贵妃带着阮夫人、孙夫人一起应对外面的迎亲队伍,当然主要是由阮夫人帮忙完成对答,几番刁难终于松口。
宫阑夕进了门,在一根棍子招呼过来时及时躲过,但也只是躲过了这一下,手持棍子的娘子们见人就打,专往宫阑夕身上打,尤其是阮珍几人下手准确,不过还是把握了分寸,但往自己亲哥哥身上打时,两个小娘子却是下了狠手。
阮珩和孙常华被打的直叫,万万没想到meimei居然敢趁乱打他们!
傧相早已告知宫阑夕婚礼的一些事宜,所以他算是有准备,但再有准备,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景象,好生狼狈。
好容易躲过这一遭,终于到了楚言所在的房间外,宫阑夕不自觉的松了口气,好似刚从龙潭虎xue里逃出生天。
屋里的楚言听到脚步声,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只听宫阑夕朗声念道:“两心他自早心知,一过遮阑故作迟;更转只愁奔月兔,情来不要画峨眉。”
楚言不做声,想听他多念几首诗。
宫阑夕便又道:“烟树迥垂连蒂杏,采童交捧合欢杯;吹箫不是神仙曲,争引秦娥下凤台。”
里面还没声音,宫阑夕便看了眼阮珩孙常华,两人立马鼓舞带来的百十来壮汉,齐声高喊:“新妇子,催出来!新妇子,催出来!”
声势震天,楚言心里嫌弃,嘴角却一直上扬,终是让婢女扶着出去了。
虽然隔着屏风看不清宫阑夕,但见他的一举一动,楚言都挪不开眼,直到阮夫人咳嗽了一声,她才赶紧收回目光,规规矩矩的站着,直到“奠雁礼”结束。
向定国公拜辞时,听着阿翁的嘱咐,楚言泪意涌现,好容易才忍住,只是出门前,她忽然很想回头看一看阿翁,心里的酸涩难以控制,步伐都有些慢了。
“阿楚。”身边的人极小声的唤了她一声。
楚言差点扭头看他,所幸及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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