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但这个比喻让宫阑夕不太能接受,回了两个字:“虎胆。”
楚言捶了他一下,道:“你也太大胆了,这……话本都不敢这么写。”
宫阑夕淡道:“当年我不知道,后来明白了也无法解释,若是他因此恼羞成怒要杀我怎么办?有些事只能一直错下去。”
是的,这种事只能错下去,但一想到圣上玷污了他的母亲,楚言就一阵反胃,平时真的看不出,圣上居然能做出这种事。
“你害怕过吗?”她问,头上悬着刀刃,一旦被暴露,性命不保。
宫阑夕笑了一下:“怎么会不害怕呢?稍有不慎,就是掉脑袋的事。我现在要问你才是,你害怕吗?”
“我怕什么?”楚言没有反应过来。
“我很自私,明知自己在薄冰上走,还控制不住自己的私欲求娶你。”他的声音里有丝不自信。
楚言……不怕,她抱紧了他,道:“即便成亲前我知道了此事,我也会嫁给你的,”她定声道,“宫阑夕,我要跟你荣辱与共。”
宫阑夕震住,怔怔的看了她很久,低声道:“我也是,茜茜,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你周全。”
楚言笑了,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虽然还是不明白他这几天的怪异,但她信他,信他会给她一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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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的病情随着天气变冷,逐渐加重,在连续十日没能上朝之后,命魏王代理朝政,凡事须与赵九翎、李觅之两位宰相商议决定,至此,圣上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
对于此事,最惊慌的莫过于吴王。
八年前圣上以谋逆之罪杀了太子,心里便一直不安,因为不安才会信佛,以此来减轻心里的愧疚感。
立嫡立长,魏王是圣上的儿子中最年长的皇子,因为心虚,所以圣上很重视魏王,重视但又忌惮壮年的儿子,尤其是自己年事已高,对很多事已经力不从心,这两年来没少斥责魏王,于是吴王便起了小心思。
看着吴王送来的礼物,李觅之觉得好笑,圣上就是再训斥魏王,有时候表现的再嫌恶魏王,心里还是看重魏王的,这吴王怎么就不懂呢?
“耶耶要怎么办?”李晔扫了眼礼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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