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瑾就是因此而对她心生反感,她还要回赵家寻求庇护吗?
楚言黯然,这一切都是他们的想法,他们不该瞒着她的。
宫阑夕紧盯着她,咬牙道:“你恨郡主!”
韩贵妃的身体一颤,自嘲的笑了,情绪激动的说:“你知道圣上听到茜茜和离的事情有多高兴吗?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思,天天催促我接茜茜进宫,茜茜去了上清宫,他居然打算出宫找茜茜,你说,他若是找去了,会怎样?”
佛堂里的韩婉宜便是楚言的下场。
她蹙了眉头,掩嘴作忍耐状,似是不适,说:“若她被圣上凌.辱,以她的性子怕也是自绝,倒不如带着无知与清白死去。”
宫阑夕无法接受,沉声道:“郡主有自己的选择,而不是你来替她选择。”
“是么!”韩贵妃凄然一笑,嘴角溢出一道鲜血,“如果重来一次,你是茜茜的夫君多好,再无权势,你也知护着她。”
楚言看到桌上空了的茶碗,她竟已经服下了毒.药,面上悲哀,不知想到了什么,也许是在叹息自己这一生。
韩贵妃服药而亡,隆朔帝大悲,后妃是不能自杀的,会牵连整个家族,也许隆朔帝知道自己愧对韩贵妃,只对外宣称她悲伤过度,因而病逝,没有降罪于韩家,并且为她厚葬,除了皇后的名号不能给,其他一并礼仪皆按照皇后的制度。
宫阑夕没有向隆朔帝说明真相,他越发变得沉默。
隆朔三十八年,沉寂了二十一年的突厥集结兵力再次来犯,宫阑夕请命跟随大将军凌雍前去,起先隆朔帝不准,后来挨不过宫阑夕一再请求,让他前去。
自此宫阑夕在雁门郡一呆数年,即便和突厥的战事了了也不回京,他说愿意留在雁门守卫边疆。
雁门,楚家的发迹之地,她的阿翁和阿耶都曾在这里与突厥作战,她有点明白宫阑夕的心意了。
此后多年,他时常坐在雁门关关楼上面对着苍凉的荒原独自饮酒,天冷,酒冷,一杯接着一杯,他妄图一醉,却从未如愿,偶尔嘴角滑落“郡主”两个字,便再无其他。
耳边忽然传来宫阑夕的声音,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说什么。
楚言从悲凉中拉回神思,眼前的他神色淡漠的饮着酒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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