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弱弱的,很好听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霍免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到一个短发女孩站得离她很近。
她的脸蛋尖尖的,五官非常精致漂亮。
左眼的眼角有一颗淡色泪痣,洁净的皮肤白得像雪。
女孩垂着睫,指向霍免座位姓名牌上的第二个字。
“兔?”她轻声念道。
咬字极其温柔,好似怕那一个字说重了会化掉。
女孩抬眼看向她。
霍免偷偷看她的举动,被抓了个正着。
“你是兔子吗?”
微微弯起眼,她冲她笑,忧郁的泪痣瞬间变得快乐又鲜活。
霍强和陈爱娴教霍免说了一个晚上的:我叫霍免,取意祸免,爸爸mama希望我免受灾祸、没病没难,一生大吉大利……霍免全都忘记了。
兔子?
她不是兔子。
不叫兔子、不像兔子,从来没人用“兔子”形容她……那样可爱的词汇呀,哪里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