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他。
霍免没有见到尤谙。
尤谙mama说他被接到奶奶家了,暂时不会回来。
然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三个星期……第二个月。
连他们一起养的小鸟和小鱼,也跟随尤谙一起离开。
它们在每个新一天的早晨,一只接着一只不告而别。
霍免憋了一肚子要跟尤谙说。
她字认得少,没法写纸条一一记录。
憋的许多话,憋着憋着太久了,逐渐忘掉。
尤谙是霍免最好的朋友。
尤谙走了,没有人跟霍免一起去幼儿园,没有人跟她玩。
孤身一人的霍免遇到了她长期被父母教育的,那种骗小孩、拐卖小孩,遇到一定要远离的变态。
英俊的成年男人,身形如同一座崔嵬的高山。
看他时,霍免需要吃力地仰头。
男人的衣摆在她颊边映下阴影。
在阴影下害怕地吸吸鼻子,霍免闻到他身上可怖的血腥气。
这一天,男人两次缠住了她。
他给她好吃的,他不断想和她有肢体接触,他骗她,他说——他说他是尤谙。
学了几年的跆拳道派上真正的用场,霍免最终摆脱男人,甩着眼泪花跑回了自己家。
而真正关于尤谙的消息……没有。
之后尤谙还是不在家里,不来上学。
直到她家从车队搬走,霍免没有机会见到他。
没机会跟他告别,没机会跟他商谈私奔的后续长期计划。
再之后过了很多年。
这时间久得,连听到“尤谙”,霍免都要稍稍想一下,才能想起这个人是谁。
她的记性真的太差。
他当时就知道的呀。
第5章 猎物
见霍免天黑透才拎着水桶回来,陈爱娴有点奇怪地问了一句:“怎么洗了这么久?”
霍免冲她摇摇头,没说话回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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