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羽妃既然打算实施这样的计划,就不可能没有人证物证,只是自己现在还不清楚,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取得这些东西。
他再一次用力回想了一遍书中关于这段阴谋的内容,今天上午开始,所有人都要在养心殿为先帝守灵,羽妃自然也在,人多嘴杂,不方便交代这种事,那么在下手之前唯一可以说到计划的时机……
谢靖再一次在朱凌锶双眼中看到光彩跳跃。
“谢卿,”朱凌锶走过来,用力踮脚,伸出小手,抓住了谢靖官袍宽大的袖子。
“我们去迎芳殿。”
迎芳殿是羽妃的住所,此时她很可能不在,朱凌锶觉得若能搜出些书里说的药物,就有了物证,倘若还能听到些什么,那便有了人证,可以坐实了她的谋划。
眼见为实,这次一定要让谢靖拿到证据。
朱凌锶抓着谢靖的袖子,可他太矮了,手够着有些为难,谢靖便微微弯了些腰。
谢靖被朱凌锶拉着走了两步,小太子忽然站住回头仰着小脸问他,“迎芳殿怎么走?”
谢靖十三岁,便以才华名动故里,十八岁参加乡试,中了解元,第二年京中会试,名列杏榜,殿试中拔得头筹,是先帝亲封的状元郎。他自幼便聪慧不凡,开蒙以来,还不曾有哪个老师,一句话就把他问住的。
可这个“迎芳殿怎么走”,着实把他难住了。
其实,这倒也不奇怪,作为朝臣,如果他十分清楚某个后妃的住所,反而不大对头。只是朱凌锶还想不到这一块,只当他的大男主谢九升无所不能。
“殿下,容臣打听一二。”谢靖说着,请朱凌锶坐下,又开了门,把那两个伸头缩脑窥视这边的小内侍叫了进来。
“你叫什么?在哪里当值?师傅是谁?与何人递消息?从实招来。”
一个小内侍浑身发抖,另一个则笑嘻嘻的。
“大人,他叫徐荣,原先在御马监,是御马监徐华徐公公的干儿子,徐公公的干爹就是印公。小的是尚膳监的,名叫卢省。我俩都是上个月才过来的。”
这小内侍虽说话行动有些滑头,却口齿清晰,不知道是不是在尚膳监待过,伙食挺好,显得圆头圆脑,十分喜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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