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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谢臻,就能告诉他,自己做到了。
霍砚那日,临去陕西前辞了皇帝,到乾清宫门外,一个孩子在那儿探头探脑。陈灯刚叫了一个“江……”他就把手指放在嘴前,做出噤声的姿势。
又小心凑过来,轻声说,“陈公公,皇极殿怎么走?”
陈灯说,“霍大人,这是江陵王殿下,”霍砚知道他是皇帝新认的儿子,便与他见礼,那小小的孩子,回礼也是有模有样,看着倒有趣。陈灯就蹲下来,也细声细气地回他,“殿下,您要去那儿干什么啊?”
朱堇榆把手背在身后,紧闭嘴唇不说话。
“哎哟您这是……”陈灯有些为难,“臣还要送霍大人出去……”
霍砚说,“无妨,我知道怎么出去,陈公公陪小殿下去吧。”朱堇榆此时却扭捏起来,霍砚看他,似乎有些着急,偏又要按住性子,心里好笑,便说,“也好,臣也随江陵王去皇极殿看看。”
到了皇极殿前,朱堇榆两条短腿,已经走得气喘吁吁,陈灯等他发话,只听他说,“陈、陈公公,我想把、把这个,扔到皇极殿、顶上去。”
小手摊开,是一颗小小的乳牙。
朱堇榆听人说,下边的牙要往上扔,屋顶越高越好,又听人说皇极殿是最大的,那自然就是这里没错。
“这……”陈灯有些为难,且不说皇极殿的琉璃瓦上,能不能乱扔东西(?单说他自己,也没本事把这颗牙抛上去。
此时却听人说,“这有何难?”霍砚从朱堇榆手中接过那颗牙,足尖一点,身形微动跃了上去,须臾间下来,就说,“殿下,成了。”
朱堇榆被他身手折服,还在发呆,一听说牙在皇极殿顶,喜不自胜。
陈灯想,得亏此时,四下无闲人,不然被侍卫抓住,恐怕要有些干戈。
朱堇榆问,“霍大人,你这身功夫,要练多久呀?”
“臣四岁学武,至今每日不辍。”霍砚恭敬回他,朱堇榆小脸一垮,心想我这是输在起跑线上了哇,谁知霍砚又说,“殿下如今起习武,十年便可有所成。”
别人听了这话,早早打消念头,朱堇榆却大喜过望。
十年!也就是说,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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