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幸福总是短暂
我在鸟语花香中醒来,宿醉后居然没有头疼,环顾四周,应该是习晓北的房间。冲了个澡,找了他一件浴衣系上,我趴在窗台上四下里张望。
习晓北只穿着一条睡裤,正站在旁边的葡萄架底下训练他的八哥叫人:“蛮子。”
八哥很不耐烦的样子,倒换着两条腿:“混蛋!”
习晓北冲着八哥瞪眼,收回了手中的食物,“说!蛮子!”
“混蛋!”八哥丝毫不为所动,不屑的把头扭向一边。
我笑得肚子疼,探出头小声叫他:“哥,别强鸟所难了,你过来喂我我替它叫,叫啥都行。”
习晓北拍了拍手走过来,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只八哥可能是世界上他唯一对付不了的家伙。果然,他一把搂过我的脖子,低头就吻。
我吓得够呛,挣扎着问:“叔叔阿姨呢?”
“逛早市去了。”
“咱妹子呢?”
“睡得跟猪似的。”
于是两人一里一外,隔着窗台唇齿纠缠。我被勾的火起,探出身去想把他拉进来,他气喘吁吁地说:“不行,他们很快就回来。”
我不管,低头去嘬他胸前的一粒,他低低地叫了一声,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呵斥:“不要脸!”
我被吓的魂飞魄散,猛抬头见那只八哥义正辞严地看着我,我瘫在窗台上,“你这只死鸟就只会这两句吗?”
“臭不要脸!”
我望着八哥欲哭无泪,习晓北笑的都站不住了,他抵住了我的额头:“蛮子,这鸟是街道妇女纠察队一大妈送我的……”
我想自己是被甜蜜的恋情冲昏了头脑,有点得意忘形了,否则,谢冰怎么会在那家隐秘的西餐厅请我吃晚饭呢?我前思后想的乱了一路,到了地方反而平静下来我心里影影绰绰的有个底线,自己也不很清楚是什么,但能让我安心。
“你以为我放着大好的家业不要,孤身一人跑到国外去干什么?我十四岁的时候就清楚了自己的性向,所以那天一见你就能认出来。”
“我脸上贴着标签?”
“你衬衣领口敞开的尺寸,对女人太过从容的态度,还有你不该那样明目张胆地向习晓北示爱,没有这些我其实也闻出来了,同类的气息。”谢冰很随意地说着,间或啜一口他要的冰镇白葡萄酒。
“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认亲吗?”我努力放松自己,捕捉他的意图,毕竟他是宏源集团的大少爷,我怕他意在宇龙。
他看看我笑了,用叉子敲敲盘边儿,“你紧张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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