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学平有数的一两次都是他替我做的,至于习晓北,那是个只包我疼的主儿。我把额头抵在胳膊上,为了自己等会少吃点苦头,一丝不苟地进行。刚换做两根手指,后穴里居然一点点的麻痒起来,我疑惑地抬起头,习晓北正在看腕上的手表,两人目光对视,他笑了。
“真准,开始爽了吧蛮子。”
“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