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澡,看看自己的脸只是嘴角有一点淤青,在卧室里胡天胡地的应该可以蒙混过去。我藏好了撕扯的烂七八糟的上衣,穿了件浴袍轻手轻脚上了二楼,经过书房门口时却听见习晓北喊我:“蛮子,倒茶。”
其实茶壶就在他手边的茶盘里放着,我没回来的时候他自斟自饮,我回来了,习总就摆谱了。
端起茶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在打斗中戳伤了,一时竟端不稳,弄得壶嘴不断磕碰着杯沿,叮叮当当的水撒的到处都是。习晓北正盯着电脑看,头也不回地反手抓住我的腕子:“怎么了?”
我的手腕被攥的生疼,忍不住哼了一声,习晓北转过身上下打量我,脸沉了下来:“谁干的?”
我是真的不想说,心想给我留点自尊吧习总,难道你要让我梨花带雨地向你哭诉“哥哥外面好多坏人说我是你的兔子,你快去给我撑腰出气……”
我挣脱了他的手,轻描淡写地说在酒吧和人拌了几句嘴,打起来了。
习晓北有点惊异地笑了,手伸进了我浴袍的下摆,在我腿 间轻轻地捻动:“哎呀,管江涛居然会跟人打架了,毛儿长全了?”
二
说来好笑,我忽然间觉得习晓北把我当成了他的儿子,爱是爱的紧没商量,但总觉得有点懦弱不太称心,现在听闻我英勇地和人干了一架并光荣负伤,甚是欣慰。他扒下我的浴衣将书桌上的水迹擦干净,一把将我抱了上去。
“男人一辈子总要打几场架的,要不然不会成人。”习晓北欣喜地揉搓着我的耻 毛,“看,这刚打了一架,长势多喜人。”
习晓北去你奶奶的喵的,要是打架的次数和毛发的长势成正比,你他娘的早该是个金刚级别的黑猩猩了吧?
“蛮子你越来越让我惊喜了,哥哥决定奖励你一下。”习晓北托起了我的臀向外走,我赶紧把腿盘在他的腰上,搂住他的脖子:虽然悲伤之鸟常常从我头顶经过,我却从不让它在我的头发里筑巢,一天的不快刹那间烟消云散,我一边在他身上来回的蹭一边趴在他耳边说:“哥,毛儿都长全了,让蛮子行个成人礼呗?”
习晓北微笑不语,踢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这里原来是间很大的起居室,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只有一架黑色的斯坦威小三角钢琴突兀的放置在屋子的中央。习晓北把我放在琴凳上,用一根手指戳了下琴键,“咚”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费了牛劲才运过来,喜欢吗?”
我都快哭了,“哥,我就是个纯业余的,你弄这麽贵一个家伙,得让人笑话死。再说,你也太不会过日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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