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可惜殿下看不见也听不见。”
薛见心头微漾,阿枣没功夫照顾他的心情,昨晚上被绑着两只手睡在冷硬的木板床上,今早上遇到的平川也是个不知道轻拿轻放的,身上不知道磕青了多少处,此时心中大石已定,顿时觉得又疼又乏,满脸疲惫痛楚掩都掩不住。
薛见蹙了蹙眉,低头捞起她的袖子看了眼,沈入扣的肤色之白皙莹润胜过女子,而且极易留下痕迹,手腕都被草绳磨的红肿发亮,他抬头,面色不善地看了常宁一眼。
常宁委屈,不是您吩咐要逼真点不要被沈长史瞧出破绽来的吗?
阿枣才不是以德报怨的性子,甩了甩胳膊感叹:“平大人下手这也太重了。”
薛见有些不悦,当初瞧上平川就是因为不精明且为人中心,现在看来倒似十分不知轻重,要是把人磕出好歹来,他白做局了。
幸好现在薛见没功夫和常宁计较,取了药膏来,净了手,亲自用棉纱涂在她的手腕上,一点一点地缓缓揉按,直到药膏渗入皮肤里,又问她:“还有哪些地方伤到了?”
本来火.辣辣的伤口涂上药膏之后舒坦了不少,阿枣顺口道:“后背。”
她说完见薛见竟然有吩咐人帮她解衣服的架势,忙道:“卑职自己来。”
薛见也没强求,把药瓶递给她,又道;“等会还需你帮忙,引出那个内鬼。”
阿枣就说他怎么突然礼贤下士起来,原来是有事让她做,不过她也想知道是哪个龟孙坑她,就点头应了:“殿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薛见道:“九成九。”
阿枣给自己胳膊肘磕青的地方上药,疼的倒吸冷气,又想到是谁把自己坑的那么惨的,转头又看了眼薛见。
薛见以为自己面对她的愤然指责不动怒就已经十分奇异了,没想到更奇异的在后面,他甚至时不时转头瞧她几眼,以确定她是否还在生气,看来自己真的很在意她到底气不气。
尤其是两人对视一眼,她眼底隐有不甘,他乜了她一眼:“还在恼我?”
阿枣收回目光:“岂敢岂敢。”主要是为自己的智商发愁。
薛见沉吟,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的青紫上,缓缓道:“以后你不论以任何法子,只要能设计成我一次,哪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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